“因为肚子痛！”妍禧吐出一口气，好似把肚子的痛都吐出来。
“小施主，或许我不该向你施礼。使你成为他们追逐的贵重之人，但是或许这于小施主是最好的体例，只因前天子去我那边求，铁了心肠要你，你只要成为贵重的人，方能娶你为后，前天子呀。他是一名天子，在我面前苦苦相求，动人至深，我也就应了，你得了珍朱紫的身份，方得以如此保全。你晓得刘太后和前天子的结局吗？”佛图澄叹了一口气。
这般想着，不由地打了个寒噤，本来转来转去又转到原点，她能拜托的仿佛只要大姐夫闵哥哥了。
过了两日，石虎过来看妍禧，妍禧趴在亭子的围栏上数树叶，石虎笑道：“小喜子，你这几日可想好了，你看上了朕的哪一名儿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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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恨这三道白眉毛，我是恨你，都怪你，都怪你！”妍禧一边哭一边说。
“他……他……是我的大姐夫！”妍禧不假思考地说，闵哥哥的，那是后话，也是被逼的。
她现在明白了，这是赵文帝必然面对的运气，如果不是因为佛图澄向她施礼，使她成为贵重之人，她或许就跟从着赵文帝死去了。
“小施主吉人天像，定然活得悠长！”
“那你想嫁给谁？”佛图澄问。
“皇上的十几个儿子，小喜儿都没瞧清楚，那里能看上看不上的？”妍禧苦着脸说。
“你是说皇上已经死了？他……他杀？他为何要他杀？”妍禧的心被可骇攥着，眼泪“叭叭――”地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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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图澄点点头：“本来如此！天意呀天意！”
佛图澄站在妍禧面前，他那么高大，接受着妍禧的愤怒，他主动地矮下身子，指指本身的三根长长的白眉毛说：“唉，小施主。这三根白眉毛你扯吧，老纳晓得你恨它们恨了好久了！”
妍禧伸脱手，拉着三根白眉毛，却没有效力。她俄然松开手，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不若说让朕给你遴选一个？如何？你用不着瞧清楚他们是谁，你瞧清楚朕便成了！”石虎把一张盆大的脸举到妍禧跟前，虬须满面，固然一脸笑意，倒是黑丑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