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怕了的朱老九,连声的承认着,在被暴揍了这一顿以后,他终究认清了究竟。
朱老九一愣,他感觉常开儿定是偷偷练了甚么新武功,以是不由的悄悄心生警戒。
“嘿哟,今儿还真是邪门,怎的从早上到现在这时候了,连一艘煤船都没有来?”
这是甚么招数?
常日里,也就那些日夜不休往城内运送鸡鸭猪羊、运煤块的平底船,才会在宝桥门这里停靠卸货。
“常开儿你疯了啊,获咎了朱顺发他们,谨慎你连现在的活儿都保不住,他们可都是武师的!”
常开儿一手叉着腰,一手摸着他那颗微微见汗的秃瓢脑袋,满脸的对劲洋洋。
常开儿斜了那挑工一眼,又朝河水里重重的吐了一口吐沫。
“那你说,你是不是个又蠢又怂的怂货?”
“咳呸――以是说,怂货就是怂货啊。”
只可惜,警戒都已经晚了,因为站在常开儿身后的那七八小我,已经怪叫着从常开儿背后冲了出来,然后与常开儿一起肩并肩的将错愕的朱老九打倒在地。
常开儿骂骂咧咧的说了句,然后身材又黑又壮的他,便站起家手搭凉棚朝上有看去。
阿谁被当众讽刺的挑工,涨红着脸霍的站了起来,脑门子上清楚写着恼羞成怒四个大字。
“武师又如何了?我他娘固然还不是武师,可我他娘的拳头也不是茹素的!打斗的诀窍,不过就是抓住一个先朝死里揍,打翻一个就不亏,再打翻一个就赚了大发!娘希匹,我他娘烂命一条,谁怕谁?你们这些怂货,好歹也都练过那么几手武功,大师合力去打,他李顺发算个球啊!”
常开儿又说了句。
“哈哈哈,真是又蠢又怂的怂货,我的这个单挑,就是我们一伙,单挑你一个!”
日积月累,满地的牲口粪便与煤屑,让宝桥门这里看不到任何珠光宝气,只要满地横流的黑水与牲口粪便披发的恶臭秽气。
“不打了不打了!”
在又一艘运送牲口的船靠了岸后,伸长脖子恋慕的看着专门挑牲口的那些挑工,一挑挑将鸡鸭挑下了穿的常开儿,朝泛着黑绿色的河水里吐了口吐沫,然后用大嗓门抱怨道。
“单挑是吧?好,归正闲着也是闲着,你他娘要单挑,那我他娘就给你单挑!”常开儿摸了下锃亮的秃顶,然后朝着劈面的朱老九勾了勾手指头:“来来来朱老九,你如果男人,就放马过来。”
朱老九抱着脑袋,从指缝间窥测着常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