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景尧:甚么时候玥玥去打你的时候,朕定会脱手!

不过,这忠勇侯府岂是那般轻易拉拢的……

柳玉滢也感觉迷惑,这苏溶玥可不像是那种任人拿捏的,她真的会把到手的东西吐出来?

乾景尧冷眼扫了忠勇侯夫人一眼,找了个舒畅的姿式坐了下来,才不慌不忙的说道:“朕记得,这些日子,宫中的账目,另有各宫的份例都是肖贵嫔经手的吧!”

忠勇侯夫人见西太后的眼神锋利,储藏冷芒,先是一惊,随即便明白了西太后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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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公开的表白态度,还真是没把乾景尧当回事啊。

肖贵嫔闻后,终究松了一口气,只感觉浑身瘫软,没有力量,被忠勇侯夫人搀扶,才堪堪站起。

柳玉滢赶紧低头称是,神采有些镇静的说道:“是玉滢不懂事了,玉滢没法像贵妃姐姐那般为姑母分忧,还请姑母不要见怪。”

“太后不是更应当体贴是何人动了太后的俸禄吗,臣妾鄙人,以是这宫中的外务是一丝都为未碰的,本日也实在是没甚么眉目来帮忙太后。”

“肖贵嫔,姝妃说的但是真的?”西太后厉声问道。

“肖贵嫔,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你说与哀家听听。”

想到这,西太后扬起美目,仿佛略有难堪的模样,直直的盯着忠勇侯夫人。

他杀!?苏溶玥第一次当真的打量起这女官红罗。

苏溶玥不再理睬郭夫人,她微扬着下巴,如月的眼睛直视着西太后说道:“臣妾并非看不懂帐本,臣妾看不懂的是这宫中的账……”

“回太后,那小寺人听闻奴婢去清查此事,便晓得大限将至,沉井他杀了。”

忠勇侯夫人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肖贵嫔,内心虽觉奇特,但更多的是不满,这明显是姝妃的错误,如何也不能算在她的女儿身上吧。

乾景尧倒是直接打断,“晴贵妃犯了错便应当受罚,再说了,朕这后宫莫非无人能用吗?除了晴贵妃,莫非就无可用之人了?”

半晌后,红罗返来复命,西太后朗声问道:“查清楚没有,到底是如何回事?”

柳玉滢压了一口气,没想到姑母这么好的打算都让苏溶玥逃脱了,她转了转眸子,对西太后柔声说道:“姑母不要起火,实在就像红罗女人说的,宫中权力易手,他们不免会起了些不该有的心机,过段时候天然会好的。”

“死了便死了,死了倒舒心,免得污了各位夫人的眼。”西太后悄悄啜了一口茶,涓滴不把这条性命放在心上,仿佛只是死了一只鸡鸭那般稀少平常。

“哦?竟有这等不长眼的贱奴,拉上来让哀家瞧瞧,看看他是长了几个脑袋。”西太后厉声说道,满脸的肝火。

红罗清脆的说道:“回禀陛下,回禀太后,奴婢查出,原是外务府的一小寺人,见宫中权力移手,便以为有可乘之机,是以见财起意,只是未想到竟不长眼的动了太后的东西。”

乾景尧话一落下,不但众夫人们惊奇,就连西太后也是蹙眉不解,如何会是肖贵嫔在措置,那为何她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郭夫人被吓的立即住了嘴,她见苏溶玥一向笑盈盈的,觉得苏溶玥应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建议脾气来竟也如此摄人。

西太后冷哼一声,鄙夷的看着苏溶玥,“本来姝妃是看不懂帐本,如果不懂,当时便要说出来,何至于惹来明天这番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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