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再去为谁做玫瑰蜜糖,他每日起家要为谁去盖锦被,他该教谁练剑习武,又该等候着与谁相守……
他入了宫,天子更是把他视为上宾,起家相迎。
那声音一叹,似是感觉可惜,“你本是只差一步,倒是行姑息错,竟是改性命格,违背天意,更是殛毙无辜,你可知错?”
月儿,你如何能这么狠心,你如何能……
他双膝跪地,双肩颤抖不止,只一动不动的望着那黑如旋涡般的崖底。
天子只感喟了几声,便命人下崖去寻她的骸骨,只言厚葬,并着几颗眼泪,便拂袖拜别。
“痴儿,痴愿,天意都没法窜改的事,你竟是也胡想着可凭一己之力去做,当真是,痴心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