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不怕师父对你冷脸?”
他谨慎翼翼的拿出了那支白玉簪,细细的轻抚着,嘴角微扬,笑意潋滟。
说罢,他从怀里拿出了一支晶莹的墨玉发簪,发簪没有多余的装潢,外型简练流利,弧度圆润,好似新月的形状。
他行动一顿,不成置信的看着她,借着这个空地,她逃脱了他的度量,躲在了一个安然的间隔以外。
她终还是走了上去,蹲下了身子,昂首看着他,“师父,你不要如许好不好?月儿不想瞥见你这般模样,你奉告月儿,我到底那里做错了,月儿改好不好?”
他笑了,伸脱手,天然的抱着她,悄悄的吻着她光亮的额头,“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做甚么都是情愿的!”
他没有说话,只嘲笑一声,嘴角扬起了一抹自嘲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