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玉被容海的行动吓的尖叫一声,容海当即伸手捂住锦玉的嘴,就势将锦玉按在了地上。

紫玉有些奇特,锦玉明显是穿戴粉色的衣裙的,莫非这里另有别的人?

“如何了?有甚么事吗?”

若他真的是假宦官,他在皇后宫里待了那么久……

“皇后要我看着你,另有,教诲你。”容海眼中闪现一丝诡异的笑。

容海嘴角一扯,阴*:“宫里头的端方,验身是最要紧的大事,如果各个都说本身是处子之身就不消再验,端方定来另有甚么用?如果有个差池,那可不是你一条性命了。到时候有关联的十足都得丢了性命。你说,皇后娘娘会因为你这一句轻飘飘的话,就不验你的身吗?”

锦玉这才松了口气,从速将衣物重穿了归去,直盯盯望着容海,迷惑的问道:“容公公,为何我感觉你仿佛不是宦官?”

眼看锦玉伸手就能将内衣衣带解开,立即便能亲眼瞧见最私密的肚兜和小裤衩,俄然她又停止了行动,扭扭捏捏起来。

紫玉蹲在身后,差点也叫了出来。还好及时觉悟,下认识的捂住了嘴,一颗心咚咚狂跳!

容海只顾着享用面前的美色,连身后有人靠近也浑然不觉。

锦玉这才感觉不对劲,双脚乱踢乱蹬起来,身子拼了命的挣扎。容海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还要以防被她的甩头行动甩开大呼,又要按他的手脚,虽说他力量骇人,一时却也制不住一个女人。

紫玉让兰芝去端来她做的绿豆糕,等兰芝退下去以后又将门插上。

好歹他也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皇后娘娘仿佛非常正视他。

紫玉目睹两人去了偏殿的后苑里,好半天都没出来。蹑手蹑脚的也跟了去。本来想着这两人必然会是乘机跑去皇后宫里汇报职责和收成。谁知他二人倒暗里遁藏起来,不晓得在打甚么主张。

容海一本端庄道:“皇后娘娘说了,先要验过你的身子,看看你是否是处子才行。当然。还要看你身上肌肤有没有疤痕,破坏。”

容公公不是宦官吗?如何会做如许耻辱的行动!

聂风翎回宫以后,就让芍药月季退下了,只留紫玉在房里。

容海惊道:“这话可不能胡说!你若不信,我能够让你亲眼证明……”

锦玉较着感遭到本身身上有一处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吓的瞪大眼,连挣扎也忘了。

聂风翎喝了几口茶,又拿起一块绿豆糕,悄悄咬下一角。这绿豆糕是紫玉的特长小点,是将绿豆的皮全数撤除,只拿肉来做成的,甜味适中,也不油腻。

又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裤腰带。

本身还只是个宫女,统统,都要等做了娘娘今后再说。眼下只要两件要事,听皇后的话,早日成为皇上的女人。

说罢眼一闭,心一横,伸手解开外套的腰带。

天哪,这是如何回事?

想想又调侃道:“你不过是个宦官,莫非也有好色之心吗?”

容海开初不过是想稍稍寻些刺激,打发一下在宫里的无聊光阴。可谁想越往下就越把持不住了!一团烈火烧的他满身难受,已经不能自控了!

锦玉点点头:“好吧,归正我说甚么你也不信,你自个看吧!”

“这,这不好吧?我当然是处子之身,求公公你去转告皇后娘娘。我不敢拿本身的性命开打趣,我当然是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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