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番挽留,苏诺语推却不掉,只得含笑应下。待得一顿饭吃过,早已是月上柳梢。席间吴妃传闻苏诺语擅操琴,便又在晚膳后一同参议琴艺。直到夜色转深,方才恋恋不舍地派人送她归去,并在临别前,商定要常常前来才好。
本来吴妃还感觉身材不适,可说着话垂垂就忘了这回事,现在被她这么一提,才恍然:“你若不说,本宫竟还没有发觉呢,畴前本宫如果心口疼的弊端犯了,那必得是连吃几副药才气减缓。本日同苏太医说话,大抵是表情镇静的干系吧,公然感觉心口没那么难受了。”
苏诺语语气轻松:“实在常日里娘娘也该保持表情镇静才好。好的表情对您的身材也非常有好处。”
月华宫内,彩纹来到床边,小声地说:“娘娘,那苏太医又来了,说是有要事想要见您。”
但是,她翻来覆去,仍旧猜不透吴妃的心机。普通而言,她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既然临时没有答案,便干脆不再难堪本身。
“是,奴婢奉侍您安息。”雅儿说道。
雅儿还欲再说,被吴妃抬手打断:“好了,时候不早,本宫乏了,你也早些睡。”
“管她呢,再看看吧。”苏诺语伸个懒腰,“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先睡吧。旁的事都明日再说。”
翌日凌晨,苏诺语起了个大早,快速洗漱以后,便带着心云往月华宫走。有两日没见季舒玄,没准本日章华便会来太病院找她。为制止又被人拉住,苏诺语早早地便出了门。
彩纹惊奇地看一眼贵妃,不明白她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差。但久为侍婢的彩纹内心明白甚么话该问,甚么话不该问,因而压下心底的迷惑,说:“是,奴婢这就去请苏太医出去。”
吴妃笑着看她:“那今后苏太医无事也要常来本宫这儿坐坐才好。”
苏诺语忙不迭地点头:“无妨。既是时候不早,微臣便先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