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诺语折回寝殿稍作打扮,方才缓缓走出去。
“此话怎讲?”一言既出,统统人均停下了脚步,满眼希冀地看着他。
世民气不甘情不肯地谢过恩,便齐齐地退出了嘉德殿西配殿。褚哲勋看着他们拜别的背影,对劲地点头。如此一来,也好让那些尚不断念,一味想进宫的人有个警省!
户部侍郎气结,从未想过这皇后娘娘会这般难缠,的确是软硬不吃。他看一眼宰相,表示他再说几句话。
“即便如此,莫非我们的女儿便该受这份池鱼之灾?”太傅仍旧不满。
户部侍郎点头:“没错。我们这位皇上即使是豪杰,可到底难过美人关!若想劝得皇上圣意转圜,唯有皇后娘娘!”
“哦!”世人恍然大悟,“求皇后娘娘!”
几日以后,指婚一事有了成果。本来宰相称人固然心知进宫为妃有望,但凭着他们的家世背景,也都自傲满满地觉得必然能指一门门当户对的好婚事。但是,当褚哲勋将指婚的成果说与世人时,几近是一片哗然……
“嗯。”苏诺语淡淡回应一句,面无神采,叫人猜不透心机。
“曾大人说了很多,本宫却听得不是很懂。”苏诺语用心装胡涂,“依曾大人所言,令妹想嫁得快意郎君,但自古婚姻大事皆乃父母之命、媒人之言。皇上想必所指之人也都是一表人才,没有相处,大人如何能断言皇上所指并非令妹想嫁呢?”
见四下无人,太傅来到宰相身边,问:“吴大人,莫非这事儿就如许定下来?紫晴但是您最宠嬖的女儿,莫非便如许仓促下嫁?”
大师刚想奖饰户部侍郎,并闻声宰相点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