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诏,临时当能用吧!归正有总比没有来的得好!即便没有……他也放心不下素心和孩子们,迟早要去金川一趟的。
郤亲王惊呆了……自家烧毁的地宫,本来真的别有洞天。
这上面也设置着烛台,胡二瘸子一一点亮了。
曾经的利矛已经变盾。
“你们在说甚么?”景枫从墓道走来。
郤亲王拿着那破布有些颤栗……
“可惜了!”景澜从兵器堆里抽出一支长戟,上面已经铁锈斑班……
等重新站稳,上面的箭也射掉了一波,郤亲王左肩中了一箭,可没甚么大碍,箭头入体也不深,能够自行包扎……过后,郤亲王才得知箭上都是淬了毒的,不过幸亏时月稍长,毒性已经挥发了大半,这才没有要性命。
“对了!”景枫瞧着面前的那一堆金山,“莫瞎子,胡二瘸子……你们两能拿多少拿多少,一次性,拿走的都是你们的。”
顷刻之间想起了太多旧事,郤亲王眼角潮湿,轻抚着棺材周团……如果叫老泽翁见到,必定也是很欢畅的吧。
“来了,来了!”胡二瘸子端着烛台走来,“我闻声有构造,瞎子……你不是晓得安然走位么?如何还碰到构造了?”
很快到了更下一层的墓室。
郤亲王喉头发紧,竟不晓得景澜是不是关键他。
这倒底算不算有效?要说有效,哪有效泥土写的封诏?比来又是雨天,指不定到了金川这泥就全化水了,未免太儿戏了,叫人不敢当真。
“往右走就不会。”莫瞎子率先走去,“哩刚走的是左……左阴右阳,左道走死人,右道能活人。辣过叫哩客闯死!”
“哇噢!”景澜揉了揉眼睛,“不测横财啊!”
“不敢!”郤亲王这些日子非常恭敬,实在没有获咎任何人。
郤亲王有些胆怯,“先生你不带路么?万一又踩了构造如何办?”
实际上,这内里金银并不算多,景渊固然搬空了国库,但当年毕竟是战乱之年,金银的数量,还不敷四大师族山洞里的三分之一,可粮食充沛啊……恰好没法物尽共用。
把外套脱了下来,胡二瘸子把衣服点着了,等火亮光起,方才将衣服往地宫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