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乔胥的要求,凤言更是滑落了一双清泪,强忍着锥心般的疼,红唇颤抖着说道:“是我抢走的兵符,现在兵符在我师父手上,而...而他不要我了....我师父不管我的死活了,他不要我了,呜呜呜....”
师父,她在这人间独一的亲人,真的不管她的死活,带着御龙兵符逃窜了吗?在这人间,她另有亲人吗?另有吗?
不晓得是云冉阳冷若严霜的威胁,还是被他紧握着的下巴上传来的疼痛。总之,一股窝心的刺痛来自心底,瞬息间便伸展至了凤言的满身,迫使他禁不住的颤抖着。
只见凤言睁着一双浮泛的眼眸望着天空,对他的扣问没有涓滴的反应。乔胥重重的一声叹,说道:“我去求求他,让他宽恕你。总之,这统统并不是你一小我的错!”
云冉阳寒气逼人的走近了凤言,缓缓地在他的身边蹲下来,一双如猎鹰般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凤言那仇恨的双眸,半晌后说道:“你恨我,好,很好,那我就让你更恨我一些,如何?”
听到乔胥前来为凤言讨情,云冉阳心头的肝火更加的激烈了几分,一双绝美的眼眸微微眯起,向着乔胥说道:“孩子?你可晓得他是谁?他便是夺走御龙兵符的人!”
你可晓得,只要你柔声的求我一句,我便会宽恕你的,但是,你竟然是如此的挑衅着我的底线!该死的!
屋中的其他几人,最早真的被云冉阳的狠恶反应惊呆了。此时听到了云冉阳所说的启事,这才明白了他为何这般的气愤,也才明白了他为何如此的对待着这个孩子了。
凄婉绝望的抽泣,使得乔胥拧紧了一双眉;却涓滴的没能使那只握在凤言下巴上的大手放松了力道,倒是感遭到了来自他的轻微颤抖。
见他移身正要拜别,凤言伸出了一只纤柔酥手,紧紧地抓住了乔胥的衣袖,倔强的说道:“不要,不要去求他,不要。”
虽说乔胥并不明白云冉阳为何会这般的愤恚,但是见到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心头也禁不住的打起了鼓,怕他真的与凤言较起真儿来,伤到了那孩子。
“你我繁忙了大半年,去调查骁王的意向,终究让我们得知了御龙兵符。可就是因为他,使我们这段时候的辛苦追踪十足白搭了。我那些捐躯的兄弟,哪一个不是有血有肉的铮铮男儿,却因为他,白白的丢了性命!”
深蹙着眉头思考着,半晌后乔胥点了点头,向着凤言微微一笑说道:“能够。”
云冉阳忿忿的喘着粗气,生硬的勾了勾唇,一抹狠戾从他的眼底闪过,腾的一下子就将凤言揪起,不顾他的肆意挣扎,抗上肩头便往帐内行去。
乔胥闻言后,抬开端来问道:“甚么忙?只要我能办到,必然会帮你的!”
沉痛的哭声,逐步的变成了低声的抽泣,当抽泣之声也逐步停歇时,只听到凤言冷酷的向着云冉阳道了一句:“但凭你如何措置,我都会接管的,来吧!”
先生,你到底在那里?到底在那里......
因而,乔胥仓猝来到了两人的身前,拉了拉云冉阳的衣袖儿说道:“冉阳,有话好好说嘛!你别吓到他了,他还只是个孩子!”
“现在,我以他为人质,威胁着他的师父凤千手交出御龙兵符。但是现在....”云冉阳停顿了半晌,不再看着乔胥,而是转向了凤言,狠戾的勾了勾唇角儿,伸出一只大手,毫无顾恤地握紧了凤言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