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岳听她这么一说,眼睫俄然微微一垂。
“这不是你的错!”岑子岳再度抓住甄玉的胳膊,“就算你被他玷辱,我也不会怪你!我会摘下他的首级,给你报仇!”
“没有!我没那么想……”
今晚飞腾迭起,事情一件连着一件产生,弄得甄玉头晕目炫,脑筋也混乱了,几近都要健忘了傍晚的事情。现在岑子岳再度提起,她才想起了本身的遭受。
甄玉苦笑起来。
“但是最后这封信,态度却俄然来了个大转弯。”晏思文柔声道,“她和我说,哥哥,之前都是我错怪表姐了,她实在是个很好的人。我当时瞥见她这封信,内心还欢畅了好久,感觉你们姐妹终究能和谐相处了,只是没想到……”
岑子岳神采慎重,却又带着一丝踌躇,他考虑了半晌,还是开口道:“本来你今晚刚到虎帐,不该这么仓促来问你,但是想来想去,这件事迟早都得弄清楚,自欺欺人更无好处……”
他又俄然笑了一下:“思瑶这一年给我来了好几封信。前面那几封,一提到你她就火大,满纸都是对你的抱怨,又怪父亲和外祖疼你多过疼她……”
晏思文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这也提示了甄玉,本来男性是如许一种可骇的生物,不管使出多大的力量想推开他,她都办不到,那种任人宰割的热诚感,那种转动不得的失控感,像灭亡的箭矢,直戳甄玉的心窝!
“好了,没事了……”他哑声说着,一面吻着甄玉的头发。
即便阙离徵半途就停了手,但当时她被按在床上,扯开衣衿,那倒是真实在实的感受。
甄玉看着他,刹时懂了意义,顿时脸涨得通红!
“我被阙离徵玷辱,王爷就以为我不洁净了,是吗?!”她愤然摔开岑子岳伸过来的手,“王爷是不是感觉,被突厥人玷辱,我就该去死?!就算我是被逼迫的,过后也该以死明志,不能苟活,您是这个意义吗?!”
岑子岳也点头道:“起码,得弄到更加确实的证据。思文,这个动静我们先存在内心,我会派人再去突厥那边探听,如果思瑶还活着,大活人是藏不住的,迟早会漏出动静来。”
“起首,这件事我不会奉告任何人。不管今后有甚么风言风语,也不管阙离徵如何诽谤你,我都不让旁人对你起涓滴轻视之心。这一点,你固然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