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完整浸入水中,只剩下头部暴露水面,深深吸口气,悄悄解下缠绕在颈子上的纱巾,身上的衣物贴在肌肤上,很不舒畅。

“你磨蹭甚么?”

贺兰熠学着她轻哼,“你们中原的女人真是婆婆妈妈的,都跟你说了,我不会对你如何样……”

“明天早上,我们从这里直接解缆,我母后皇兄和你们的送亲使郑元从天城解缆,入夜之时为你和我三弟主持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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