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梓然眉头一皱,问道“甚么时候的事?”
清歌顿时欠身请罪“臣妾讲错,请大王惩罚”
南梓然一挑眉“你腰间的荷包…”
“三弟莫非是又在那边包涵了?”南梓然有些狡竭的看着南玉然。
南玉然听完,笑着说“娘娘真是口齿聪明,小王佩服”
“娘娘谈笑了”说完,有些微微的红晕爬上了南玉然的脸。
“臣第祝王兄胡想成真,臣弟另有事,就不再打搅王兄和王嫂了~臣弟辞职”说完,就又大步流星的走了。
“王兄过奖了~”说着,眼睛看向清歌“这位想必就是贵妃娘娘吧”
南梓然也是附和“好”
南梓然听完刚才清歌说的,拉住清歌的手说“鸳鸯被里成双对,一树梨花压海棠。朕愿与清歌白头偕老,朕白发苍苍,清歌容颜还是,也算是苍苍白发对红妆了~”
话一出口,清歌就感觉不对劲,懊悔本身在君王面前讲错!
固然清歌已经看惯了南梓然的俊美容颜,可来人的边幅还是让清歌微微的惊奇了一下。内心不得不感慨他们南氏家属的强大基因。面前的这小我的边幅和南梓然非常类似,但又不像南梓然普通线条结实,也不像南陌然那样温和。他整小我有一种懒懒的萧洒感,给人感受很舒畅。
花瓣半垂半卷,如同洁白的月光普通。点点繁花在空中细绵无声的飞舞。梨花花蕊中间淡淡的红晕就像少女面庞儿的绯红,摇摆在轻风中清爽恼人。
“回大王,我家娘娘前两日就病恹恹的,茶饭不思,召了太医看也说是风寒。成果本日,奴婢早上去叫娘娘起床的时候,发明娘娘已经不省人事了”
一柱香的时候摆布,清歌和南梓然到了春情阁。
南梓然到是不觉得然“对诗罢了,不必多虑,快起来。”
“鄙人南玉然,见过贵妃娘娘。”二人双双见过礼。
看着清歌和南玉然,南梓然哈哈一笑,说到“都是一家人,不消矩着俗礼。”
“三弟,论这诗情画意,本王可不如你啊~哈哈哈~”
“回大王,微臣已经开了药,临时稳定住了王娘娘的病情。”
清歌笑着说“甚么时候大王也变得不端庄了”
“看来王爷还是个多情的人哦~”清歌轻笑着说。
“王爷,大王和贵妃娘娘在在内里…”守在门口的顺公公说
清歌点点头,对南梓然说“也好,我们就不要出来了,去偏殿如何?”
南玉然有些苍茫的看着南梓然“王兄,你说的三弟有些不懂”
“既然王兄在,那本王更要出来”说着,不管顺公公说甚么,大步流星的进了花房。
南玉然低头一看,有些不美意义的笑了笑“王兄好眼力”
“好,去春情阁”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方能算是一树梨花压海棠!”
走到门口,萍儿戴着面纱从寝殿出来,对南梓然和清歌说“大王,娘娘止步,奴婢主子得的是时疫,怕大王和娘娘被感染。”
门外,李德顺小碎步的跑出去,向清歌和南梓然打了个千,说到“大王,娘娘,刚才春情阁来报,王美人突发时疫。”
南梓然看着南玉然分开,对清歌说“朕与玉然是亲兄弟,玉然从小就随性而为,母后却总以为玉然是不学无术,没少挨罚。但现在做个闲散的王爷,过得也是清闲安闲。”南梓然的语气有些许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