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妃一惊,当即表白态度:“臣妾不敢,臣妾姓蓝,自幼无父无母,何来父亲呢?”她本就是周达之私生女,当初父亲找上她也是为己立势,现在他垮台,即便是她讨情也定无用。还不如保住面前的,只要皇上对她有情,她就有翻身之日,更何况她另有了......
“天然记得爱妃啊,朕这段光阴忙于公事,一向没时候抽身过来,爱妃不会怪朕吧。”看到烟妃眼中闪现泪花时,他走上前抬手和顺拭去,又柔声道:“朕把你父亲打入天牢,你怪朕吗?”
“支支吾吾的倒是想说甚么?”没了耐烦再听他废话,只一心想好好打算如何去西凉。
韩萧没有动,也没有把她推开,任她纵情痛哭。心中却松了口气,还能哭是功德,皇上对公主还念着旧情,不会对她赶尽扑灭的。手握了又握,终究还是环住了她的肩膀,悄悄拍起来。
烟妃见他神采如常,眼底还是一片和顺,不由心中委曲道:“皇上还记得臣妾,还晓得体贴臣妾吗?”
盈盈上前福礼,柔声唤:“皇上。”
一向到紫阳宫门前,才深呼吸了几口气,稳定了心神,叩门走了出来。
秦天策目光一转,笑了起来:“韩萧,此事还需问朕?既然事情都结束了,她们还留有何用?”瑞王心中一震,六哥的意义是?不由谛视去看他,心中五味杂陈,感受此时的他像真正的帝王,眉眼间满是无情,转眼看到那小兽,心道或许六哥把统统的情只给了一人,那么,梦璃要如何办?
!!
“此事不消再议,朕已经决定了。”
明显那小我刚才还和顺地与她说话,如何会转个身就说了那样一句话,赐她毒酒呢?
清心宫内,烟妃靠在软榻上,目光怔忡,不知在想甚么。
像被甚么附身了一样,他节制不住地低下了身去,唇悄悄地去触碰那温软的嘴唇,一股淡淡的暗香入鼻,眨眼刹时有如电击过心脏,他立即直起了身,不敢置信本身究竟做了甚么。
“说那烟妃被救以后,有太医畴昔诊断,断出了喜脉,故而部属不知该如何措置。”若当真是有了身孕,可就是皇嗣,他不敢私行做主。
清心宫内,烟妃像是没有听到韩萧所说,也看不见面前托盘上的酒盅,保持着之前的姿式,直愣愣地盯着门口的方向。韩萧再次沉声唤后,她才回过神来,低眼看到那小小的酒盅,向后连退了几步,“不!”这不是真的。
韩萧心中一凛,看来是到清理的时候了,当初柔妃害青妃娘娘一事,皇上一向哑忍不发。现在打入那冷宫,那处都关着先帝曾经的妃子,好多都已经疯了,恐怕......柔妃出来了不会好过,而烟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