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青此时惊怒交集,她千算万算,日防夜防,也没有想到会被玉儿给算计了去。本还笃定南越尘对她不会强来,可明显刚才她所言激愤了他。不会主动使手腕是一回事,机遇送到他手上又是一回事,难保他现在就不会乘人之危。
玉儿被骇的发展了几步,脸上不敢信赖,她明显是为了太子好,可......抬目睹太子的视野底子就不在本身身上,心念成灰,回身往外而走,却在走到门口时又回回身道:“殿下,玉儿不求其他,只求您若在心想事成后,可念起玉儿的好。”说到最后语声哽咽,眼泪滚落脸颊,扫过桌上趴着的染青,眼中闪过愧色,毕竟还是分开了配房。
为见华谨皇后,邀他共茗茶,操琴舞剑。九天之下,若他们不是敌对干系,或答应以成为朋友。可现在,他高高在上俯瞰,她是待斩的羔羊,若他想,就是没了那迷药,他也能获得她。
染青心中暗沉,已经急的不得了,若他真故意强索,等坦诚相见时,她的小腹微凸定会被他发觉。软了声音说话:“越尘,不要!”但愿此时的态度能够换他转意转意。
话到此,她已经欺身上前,右手握爪向染青的脖子探来,看这速率也知武功很高。染青独一能做的只是连连后退,可那里快得过她,目睹那手已到了跟前,心中一暗,莫非真是天要绝她?
从袖中摸出了玉瓶,翻开盖子凑到染青鼻端,一股暗香吸入,顿觉神态复苏了过来,腿脚还是有力,但也有些能动了,明显这是解药。不管如何,他现在的行动算是美意,染青没有说话,凝目看他,心头一震。
染青在南越尘拜别后,如何也睡不着,脑中闪过无数动机,等觉有疲惫时,已是天亮了。手微微一动,发觉药性过了,她能够动了。就是因为长时候的不动,手臂和腿脚都是麻的,血液没有循环。
“猖獗,本太子的事也是你可妄加决计的?哼,当初留你在府里,不是让你搞这些幺蛾子的,本太子之前的问话你还没回呢,那迷药是从哪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