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南越尘蓦地站起,脸现怒容,“不要再用你那堆大事理来教诲孤,孤现在是南绍的王,不再是你手底下把握的一个傀儡!”
但是本日,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那股痛意。
“傀儡?!”华谨震惊,“你说甚么?你说哀家把你当作傀儡?”
“呵,不薄?本来在大王的眼里,一向是宠遇我的呢。”琴妃俄然笑了起来,但是那笑却比哭还丢脸。
这是第九次托人带话给尘儿了,可却到了现在都没动静,想来此次又不会来了。
回到清议殿,刚入坐,就有人来报沈将军求见。宣进殿内后,屏退了摆布,南越尘问:“如何,查得如何?”
“你晓得我有多爱她吗?我情愿把世上统统的珍宝捧到她面前,只求她一笑。我情愿为她篡夺这个天下,让她做这人间最高贵的女人。但是她人呢?她被你放出了太子府,她被你派人赶尽扑灭,死在了那鸟无火食的北邙山上,骸骨无存!”嘶喊出了心中的痛,埋藏了两年的痛。
嬷嬷奉茶上来,放在两人手边。人还没分开,南越尘的那杯茶已经被甩至地上,碎片四散开来。滚烫的茶水有些溅到了嬷嬷的脚上,疼得她痛呼起来。
要比痛苦,他比她更甚,母后的内心没有爱,只要权力,就连父皇临终她都没有掉一滴眼泪,秉承着皇后的礼节,措置后事。但是他不一样,他尝到了爱情的甜美,却还来不及保护好这甜美,就已经烟消云散。
华谨连连后退,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不,不成能的,先王在时,与哀家一贯琴瑟和鸣,如何能够那么说?”
南越尘接过信笺,扫过那上面的字后,嘴角牵起了笑,淡道:“周到监督,下一次孤要连人一起抓住。”沈墨点头。
“莫非不是吗?在孤登上大位前,有哪一件事不是由你决计,有哪一件事你收罗过孤的定见?你可晓得,父皇临终前的那刻,他奉告孤,不让后宫参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