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眼中闪过讶异,但随即消去,手抬了抬,指向屋内,“不如进屋说吧。”
“香儿那丫头聪明可儿,且善解人意,心机也细致,这两年我看着与你也共同默契,里里外外几近都是你们两人在筹划大局,我就是个闲散人。以是我也不拐弯抹角,此来是想问一句大哥,对香儿可成心?”
这日染青正闲覆在书坊里翻着一本新运来的书,看着正出神,耳边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抬眼去看店门外,劈面一家酒楼又新开张了。
幸亏这个事她没有事前与香儿提及,也幸亏没有带着香儿一起过来,不然这般劈面回绝,是多尴尬之事,能够今后两人见面都会难堪。
光阴一长,两个院子里也添了好些人手出去,专门打理两家的管家,以及花丁和粗使丫头。这些都是凌墨安排的,因为他们合股开了东来顺,底子没有精力在打理家宅,而香儿也需去帮手,丽珠娘身材又不好,故而请上这些野生不成贫乏。
一想到内心又有了但愿,顿时眼中有了笑意,“凌大哥,香儿的事你好好考虑考虑,她真的是个蕙质兰心的好女人。如果你......无妨早些找个大夫瞧瞧?”
明显白白的回绝,不留一点余地。
染青微愣,这有甚么辨别吗?想了想后道:“是香儿的情意,也是我的意义。我想你就算痴钝,也应当看得出这两年香儿对你埋没的情义吧。”
招了门口的书侍去看看对门起的是啥名字,没过一会书侍就返来禀报,染青不由兴趣更浓,因为开张的那家酒楼叫“西来福”。
“香儿?”凌墨出声提示面前发楞的人。
染青看了眼屋内烛光亮亮,也不内疚,直接就往内里行去,她对他的为人还是非常佩服的。走到桌边坐下,“凌大哥,你对香儿......”转头话到嘴边,却噎住了。
但是凌墨还真的就应了他名字里的阿谁“墨”字,按染青的设法是他就该改名为默,她一番言辞下来,他竟然神采稳定,眼中不见喜怒,只是直直看着本身。
好一会儿,他才沉声问:“这是你的意义还是香儿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