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已经打扫洁净,没有那天的狼籍一片。熟门熟路,我们往里走去。第一个尝试室,门是虚掩着的,内里除了一些东西和器皿,竟然没有甚么药品。
长风用手指了指头,没再说话,持续走路了。
一边走着,我一边问长风:“是不是城主晓得我们要有行动啊,把我们放出来莫非是欲擒故纵?”
这时内里一阵喧闹声,随后一队侍卫冲了出去,为首的一个慌乱隧道:“二位,二位,这里是尝试重地,固然你们有令牌,但没有城主的旨意还是不成以出去的,请别难堪我们。”
在长风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开端读那几小我的心,晓得病毒确切不在他们手中,该当还在地下尝试室里。他们也的确不晓得病毒竟如此短长,觉得只要穿好防护服便能够。当长风把结果说出来时,他们的内心是迷惑、惊惧。
我还真不信赖城主对于我们这些天的所作所为能视而不见,但城主毕竟是三百多岁的人,真正的老奸巨滑。都这时候了还不发威,或许真是在等我们对病毒样本动手才肯行动。长风并没有回居处,而是走右边的通道,一向朝尝试室走去。不会吧,这明白日的就要动手吗?
没有人站出来,也没有人回应。长风凤目含威,锋利地扫向白衣人。
持续往里走,第二间,还是如此,第三间、第四间,莫非统统的药品都转移了吗?为甚么?不至于甚么都没有了吧。这时在尝试职员住的房间里,出来一个穿白大衣的人,挺惊奇地问我们:“你们是甚么人,来做甚么?”
我不明白他的企图,不晓得他是说用脑筋,还是在他脑筋里。归正有长风在,我听他的就行了。
我悄悄盯住那人开端读他的心,他的内心惶恐,大脑一片空缺,看来他是真的不晓得。我想长风应当也读过他的心,明白成果的啊,为甚么还要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