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眼睛一亮,拱手道:“能不能再赐大哥一些,也好做个不时之需。”
果然是这缧绁的人告的密!还真是不成救药啊。
长风笑笑,接过来,把桌子腾出个小处所,翻开小本子,翻开一页空缺页,很自如地写起来。还没等我看清楚他写的是甚么,他已经拿起来递给郑明。
郑明像宝贝一样细细看了一遍,谨慎地合上,放入口袋里。这才舒了一口气,说:“有这个宝贝就好了,今后再有这类病情我也能一显技艺,是不是统统的病都能够治啊?”
郑明并没有因长风的话放弃,而是步步紧逼地诘问:“有没有配方甚么的,归正我们自在之城和你们内里又不相同,应当对你们不会有甚么影响。”
长风轻声喝道:“别瞎扯,郑大哥有老母妻儿,如何能够跟我们走。”
长风也端起酒碗:“来,郑大哥,小弟敬你。”
长风笑着说:“倒没有那么奇异,近似这类知名瘟疫,知名肿毒,另有无药可施时,能够喝一副。如果有结果,就连喝三副,根基病愈。一副没结果,就是不起感化了。”
中午的时候,还和长风提及郑明,这两天没见他,都没有甘旨享用了。人就不识念叨,公然离晚餐时候还早,郑明就来了。
我端起他倒上的酒,悄悄抿了一口,细细品了品,入口柔绵,暗香沁脾。用心皱了眉说道:“郑大哥,我非常思疑你到底是不是监丞。”
郑明笑了笑,举起酒碗,和我们碰了一下,干了一大口:“唉,这就是命,人一旦有了牵挂,便不由自主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喝酒。”
郑明当然很欢畅地说:“好啊,好啊。”
郑明看我神采挺不安闲的,顿时开解道:“放心吧,我们是兄弟,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有哥哥在,脑袋掉了都得护着你们。”
郑明有些迷惑:“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