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位聊,我出去有点事!”素月借机躲避起来。
外边是木依云的声音。
“咯咯咯―卧龙先生妙语连珠,果然是人中龙凤也。”三姨太被左轩三言两语逗得笑了起来。连她身后的两名贴身丫环,都没能忍住,掩面偷笑起来。
“咦?心月女人,你如何啦?如何脖子都红了呢,是不是发热了呀!我去给你……”左轩瞅着心月,持续调侃起来,却听到内里有人拍门。
“先生,侯府的冯琏来了,说侯爷找你有事。”
“菩萨夫人那边的话,能够替侯爷,替菩萨夫人分忧。能够替长沙郡百姓出口恶气,是鄙人的幸运呢!实在此役全赖勇字营兄弟们忠勇有佳,鄙人也是躺赢,躺赢。”左轩谦善道。
“偏你说得那般轻松,现现在天下不那么承平,你又哀伤在身,如此仓促出门,如何叫人……怎不叫人……”心月俏脸绯红,埋下头,接下来这句话,始终讲不出口。
“嘿嘿,失礼失礼。让冯小哥久等了。鄙人此次固然九死平生,但是托侯爷的福,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鄙人冒昧问一句冯小哥,不知侯爷找我所为何事呀?”左轩朝那冯琏拱手道。
“哎呀!左智囊,您这可难堪小的了。小的就算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冒昧冒昧啊。小的只是个传话的,还请左智囊包涵。”冯琏仓猝赔罪道。看得出,在刘求身边呆久了,这冯琏也成了一只小狐狸了。
“这厮如何就晓得我这个时候醒来了呢?就这么偶合?”左轩一边走,一边问道。
左轩一脸难堪地鹄立在那儿,不晓得说甚么是好。
左轩与素月一道转头,见心月已然复苏,正挣扎着起了身。
左轩“吱呀”一声翻开门,见木依云正在门外边顿脚边哈气。内里北风凛冽,还是蛮冷的。
“菩萨夫人,传说毕竟只是传说呀。说来您不信,实在那吴舜还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黄毛小子呢。就算他又通天的本领,现在也是老诚恳实待在郡府大牢,听候侯爷和您的发落了。以是说,真正运筹帷幄当中,决胜千里以外的,还是侯爷与菩萨夫人您呢。”左轩恭维道。
“你应当多宽解,如许伤才会好得快!”待素月出了房门,左轩坐在心月的床沿,安抚她道。
“哦!这个嘛!就是躺着都能赢。为甚么躺着都会赢呢,一来是勇字营弟兄们英勇无敌,二来那水盗也全然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敌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嘛!”左轩展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添油加醋起来。
“菩萨夫人早,鄙人给菩萨夫人存候!”左轩眉开眼笑地和那风味犹存的三姨太打起了号召。
思考之间,左轩已经来到了客堂。见那冯琏正在客堂盘坐着品茶。
左轩会心,便不再过问。而是跟从冯琏径直去了临湘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