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伤口，很像是东王以其独占的钢丝剑，贯穿了死者的双耳。
雷致程道：“是东海和北海的几个海盗团。”
雷致程倒是语出刻薄：“既然发明了，为何还要偷偷摸摸在手心划字？”
锦瑟心想：“果如红胡子所言，东王杀人也是杀得坦直。”开口对雷致程道：“依中间所述，红胡子死前无惧无怨，如许的死者，饶是做成了行尸，也没有多少值得尸巫操纵的戾气。看来东王是决意不肯现身了。”
红胡子没有答复，凝睇着锦瑟，悠悠道：“待你见到令堂，无妨再细问。”
红胡子把脸转向锦瑟，已经死去的他做不出任何神采，但锦瑟仍然感受来自他的目光，就如同来自东王本人普通通俗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