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声撕破夜空,那锋利的声音在沉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凌寒正盯着棺盖内部新闪现的铭文,那行 “宇文氏第三十七代守棺人” 的笔迹下,拓印着她宿世副将的掌纹。这掌纹勾起了她无数的回想,让她堕入深思。墨七俄然从暗影中闪出,速率快如闪电,军刺抵住她后心,行动一气呵成。“别动。” 他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豪情。
越野车在崎岖的门路上奔驰,车轮无情地碾过满地血痂,收回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声。后备箱里,那具奥秘的青铜棺时不时收回沉闷的撞击声,仿佛有个被困的灵魂在挣扎。阿箬伸直在副驾驶座,身材微微颤抖,指节因用力攥紧安然带而泛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惊骇:“它在哭... 有东西想从血里爬出来...” 那声音在车内回荡,让本就严峻的氛围愈发压抑。
阿箬俄然撞进两人之间,她毫不踌躇地徒手握住军刺刃口,鲜血从她的掌心滴落,滴在棺椁上。就在这鲜血滴落的顷刻,整具青铜棺俄然直立起来,棺盖轰然敞开。浓稠黑血中伸出一只覆满鳞甲的手,那手如同一把钳子,精准扣住墨七的咽喉。墨七的神采刹时变得惨白,呼吸短促。
“是血契呼唤。” 顾九黎摘掉被血污的橡胶手套,暴露腕间若隐若现的青铜鳞片,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恍然大悟,“棺中人在用我们的基因共鸣定位...” 这一解释让世民气中涌起一股不安,仿佛黑暗中埋没的危急正一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