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你不懂的,就算东祈舍弃了我,就算父皇对我不好,我总偿还是东祈的公主,父皇的女儿。”女子苦笑着摇了点头,“话说返来,就算是逃,又能逃到那里去呢?倒不如守着母妃,守着先祖,死了洁净。”
她如此低喊,目光却始终没分开那封手札,她一清二楚,这恰是她父皇的笔迹。
这个天机阁阁主,不就是她和容瑾城在幽灵宫密室见到的阿谁老者吗?就是和他们关在一起,还吃了他们烧鸡的阿谁?
“是。”
“上官大人无需多礼。”女子叹了口气,“是北璃军队已经攻出去了吗?”
“哈哈,摄政王谈笑了,这点金子,还能难获得摄政王吗?”祈月忍俊不由道。
祈星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而是安然安闲地品着茶。青衣孺子取出袖中的小金算盘,一边噼里啪啦拨着,一边说道,“天机阁问诊起价一万金,这是天下皆知的事,病人需用药施针预算五令媛,你们一行留宿,用膳一共二百二十金。”
上官丞相满目凄怆,摇了点头,拖着沉重的法度转成分开。
比及凤如歌手上的伤口包扎结束后,容瑾城也过来了。
“玉玺不在我这里!”
一群不堪培养的绵羊里,自有皎皎不群的人物。
凤如歌说着,蹲下身捡起阿谁药瓶,翻开后,一股清爽的药香扑鼻,凤如歌心中暗叹,这百草谷的药,公然不是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