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一口气说完,男人微微变了神采。
可还没碰上,女子再度坐起。
不知是在寒夜里坐得太久有些着凉的原因,还是怎的,一贯低醇的嗓音,现在较着带着几分浓浓的鼻音。
凤影墨微微抿了唇,站在那边看了她一会儿,大手再度将她下.身的被褥翻开,接着,未做一丝停顿,手指又掠了一把药膏,直接伸到了她的腿.心。
考虑到先是大婚,后又观鲤,凤府下人们也实在辛苦了,凤影墨让长安将下人们除夕夜都放假歇息阙。
不管哪样,他都感觉的确有这类能够。
心中讨厌得不可,她伸手,一掌控住对方的腕,同时展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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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甚么?”看了他半晌,男人缓缓开口。
如此深更半夜,她俄然跑到凤府来何为?
虽是冬夜,可天空中一向有炊火燃放,将本来凄迷的夜色照得很亮,又加上男人一身胜乌黑衣,以是格外打眼孤。
可不知为何,脱口而出的竟是:“爷是否为本日的事在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