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都城下的风,比之西疆和塞北要温和很多,仿佛连花著雨身上的战袍都不能够吹起。但是,不一样的风,不一样的城,但却一样是兵戈。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唇边勾起一抹艳绝的笑意,清眸微眯,目光清冷地扫过城楼上的人,箭尖上一点寒芒,精确无误地对准了城楼上的姬凤离。
安痛声道:“在帐篷内,随行军医说,说侯爷能够不可了!”
天空中下起了绵绵细雨,衣衫尽被雨水渗入,冰冷的砭骨。她在雨里发足疾走,一起赶往花穆的帐篷中,奔到帐篷门口,她却俄然立足,不敢再向前走一步。
他推开板屋的门,燃起火折子点亮了烛火,看着屋内的一桌一椅,一床一榻,只感觉一阵隐痛从胸臆间升起,半晌后便消逝无踪。他并未在乎,因为让他更加难受的是,望着这空荡荡的屋子,贰心中那空荡荡的感受,竟是那样的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