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兄弟听了他这话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哦……众臣闻悉,无不心胸恭敬地看着他:“宁大人本来是因为日夜忧愁家国大事才至此,真可谓国之忠臣群臣之表率啊!”
安好远眯眸浅笑,如同一只搂鸡在怀的红毛狐狸,“那你看这东西真不真?”
风独影也举起杯,却道:“我一向不明白那些女报酬何喜好三哥那样的。”
帝都里,万事俱备只等此报的东始修振剑而起,召朝臣景辰殿议事。
“呃?”安好远摆出一幅惊诧不知所措的模样。
主战的则以为未战乞降,天朝颜面何存,且有一便有二,这等逞强舍财的先例决不成开;何况北海戋戋弹丸之国竟敢企图窥视我天朝大国,实在是狼子野心可爱可气,自是应当重兵压境,打他个落花流水,以彰显我天朝神威,叫其不敢再犯。
他这话若叫别人听着,定是不敢苛同,虽则皇逖、白意马、华荆台皆只一名妻室,但娶妻之前身边侍妾也是有一两名的,何况东始修的妃嫔有十多位,几兄弟如何着也称不上独情埋头,只是这话落在在坐几人耳中,一时却都思起了一些前尘旧事。
听了这话,蒙成王面上神采僵了僵。
一个时候后,丰极率先启门而出,身后群臣相拥,个个满脸爱护。
在元鼎年间,有一句话广为传播:这世上没有人能违背“大东第一人”丰极丰太宰的志愿。
安好远对劲的点头,将那东西重新支出盒中:“人带来了没?”
华荆台摸摸下巴道:“嗯,四哥的可骇被他的美色所讳饰世人都不晓得,但七妹的可骇北海人很快便会晓得了。”
“只是我家七妹性子过分彪悍。”安好远很有些踟躇,仿佛家丑不美意义传扬。
“可不。”连风独影都感慨起来,“若哪一日我们几个对峙,那我甘愿与武功第一的二哥开战,也不要与三哥你为敌。”
喜宴上,使臣们纷繁起家向蒙成王敬酒道贺,安好远自也不能例外,轮到他向蒙成王敬酒时,那蒙成王却道:“宁大人,寡人传闻贵国的‘凤影公主’有天人之姿,更兼得一身绝伦的技艺,实为当世第一的才子,倒是至今未曾婚配,闻其启事是说贵国的那些男儿都不喜这等到处比他们强的女子,不知是否失实?”
主和的一来以为立国不久,国力尚弱,不宜发兵;二来以为蒙成与北海新近才结了亲,而在蒙成王大喜不久北海即出兵犯境,显见是宁大人出使蒙成失利了,蒙成必是与北海达成密约,若我朝与北海开战,其必定乘机攻袭我朝,到时两面受敌,我朝险矣。是以,莫若舍些财帛,以求停战。
这位大东使臣一到蒙成他即派人盯着,想看看能与大东天子结成兄弟的人到底是甚么样的。成果这位宁使臣一到王都即携着贵重礼品,像只苍蝇似地到处凑趣蒙成的亲贵们,经那些与他交友的臣子们回报,此人不过夸大之徒,且喜酒好色,来了不过五日,便已三次偷偷避人耳目的去北里里寻花问柳。想想大东天子竟视如许的报酬兄弟,封其高官厚爵信赖有加,以此类推,这大东的官员大抵也没几个能用的,看来与北海缔盟是对的,只待商定的光阴一到,便可出兵南下,介入中原。
而后,朝内朝外一向很安静,一日日畴昔,转眼便到了蒲月十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