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遥没有答,只看着蒲公英如细雪飞洒里的风独影,持续道:“当时候,我就远远看着你,感觉像幅画似的,是那画里的梅花仙,想着归去便要画下来,可没一会儿,丰太宰便自宫内走出,然后你们并肩行去,我厥后也就画不出来了。”
被那样的目光看着,风独影感觉如置身水中绵软有力,又如置身火中臊热难禁,想抬手推开他,却见久遥缓缓趋近,那吻便落在她的眉心,如蜻蜒点水似的,然后眼睛、鼻子、脸颊一起吻下,最后又落回了唇上,却不是蜻蜒点水的轻柔,而是热切激狂,只感觉吻的不但是她的嘴唇,而是吻到她胸膛里的心,吻到了心灵深处的魂,直吻得她要喘不过气来时才分开。
听着久遥的话,风独影倒真是不动了,“那是甚么时候的事?”
风吹过后,蒲公英雪天然也就落尽了。
“只这么半晌就没了。”风独影很有些依依不舍的。
风独影看着再次漫天飞舞的蒲公英,不由展颜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