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道接过信道:“女人放心,我必然安排安妥。”
念及此,李掌柜叹了声道:“女人放心,话我都会带到,不过女人也请本身保重,好叫庄主夫人放心,现在气候还冷,女人要重视不要着了风寒。”
江漱月笑了笑道:“那就好,这几日船上和船埠上你要上点心,前几日我的牛车坠崖出事了。”
江漱月微微垂目,笑道:“多谢了,此来路远,也请一起保重。”她说这话时,语气又规复了普通,还是是那样平和风雅。
江漱月说到这里,又转眸笑道:“这一次去到家中,记得替我给父母问安。”她说这话时,语气中仿佛带着一点淡淡的委曲和哀婉。
李掌柜听到她这话,也愣了一愣,因为江漱月每次和他说话时,都是暖和亲热的,仿佛有些超出年纪的沉寂。但刚说这句话时,固然禁止,但是还是能够听出此中的怀念和苦涩。
江漱月点了点头,便道:“不需理他,我找您来,另有件要紧的事情。”
锦星搜肠刮肚的想了想,又想起了方才李掌柜的话,便道:“乍暖还寒........,最难甚么.........“
锦云闻言,有些木然的摇了点头,道:”奴婢那里懂词。“
江漱月又写了几个字,才起家笑着对李掌柜道:“您来了,请坐。”
江漱月又笑道:“您不要怪我拿这等小事烦您,只是除了您,我实在放心不下旁人。并且现在天暖冰融,我也想着,让您去帮着跟跟我们家的船,巡巡河道。”
江漱月摇了点头道:“这内里有些买卖奥妙,别人我都信不过,我要你亲身去办。”
李掌柜摇了点头道:“他昨日说,甚么人醒了,便说要归去看看,只让他我有事随时唤他。”说到这里,又笑了笑道:“我能有甚么事找他。”
李掌柜搓了搓手道:“不值甚么,女人喜好吃,我再叫人送来。”
他感受挡在江漱月面前的那层纱,才渐渐被翻开了一角,暴露了些她的真容。
江漱月笑了笑,也没应他的话,只是问道:“这两天钱老三还在船埠上缠你吗?”
李掌柜闻言,晓得事关严峻,忙道:“我一订婚自送到庄主手中。”
江漱月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又看向窗外,长长的叹了口气。
江漱月从书案上拿起她方才写好的信,对李掌柜道:“我有家书一封,请帮我送回家中。”
待落座看茶以后,江漱月又对他道:“前日派人送来的鱼,我已经收到了,多谢您了。”
江漱月又看向了锦星。
她送走了李掌柜以后,倚在窗边,想了想方才李掌柜的话,对锦云道:”李清照有句词,你晓得如何说的吗?“
李掌柜闻言,忙正色道:“女人有甚么事情,尽管叮咛。”
李掌柜闻言,神采一跳道:“另有这类事,那我归去再叫他们谨慎些。”
李掌柜收好了手札道:“女人客气了,这本来就是我们分内的事,您不说,我这几天也筹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