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尘、郁风俄然反应过来,从速去看赵长卿,“主子,你伤哪儿了?”
他家王爷固然偶然争权夺利,但多少人视他为眼中钉、绊脚石,巴不得他从速去死。眼下人多嘴杂,王爷病重的事万不能传回大金。
“是!”
杀手们落荒而逃,留下的都是对方没能胜利他杀的伤者,刀剑无眼,地上被俘的人也在打斗中死了大半。
“都给本宫吊起来,务需求拷问出慕容青烈的下落!本宫此次非弄死他不成!”
一口鲜血溢出口腔,萧策捂着血流如注的断臂,躺在地上不竭收回痛苦的哀嚎。
竟然只伤到了胳膊?他还觉得今晚赵长卿必死无疑了呢!萧策苦涩地摇点头。
郁尘目瞪口呆地看着赵长卿,“主子,您如何晓得明天会出事儿的?还提早穿上了软甲?”
俄然间,有多量黑衣蒙面之人翩然落在墙头,屋瓦上也突然响起了碾压声,于这沉寂的暗夜里噼啪作响,分外刺耳。
慕容青烈不但掳走他的阿染害她重伤,还对她动了不该动的心机,连哄带骗的诡计将她带回大金……
只听得“咣当”一声响,箭被生生折断,明远飞身而出,冷剑横立品前,厉声喝道:“庇护公主!”
“长公主,我们没想伤您,我们只是想让你去看一看王爷……”
顾染轻嗤一声,“你这阵仗搞这么大,看来想杀我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如何,你家王爷死了,你来替他报仇啊?”
对仇敌手软就是对本身残暴,没人会怜悯他们!
“阿染?”赵长卿更是下认识地挡在了顾染身前,锋利的眸子快速扫过周遭。
这声音听着耳熟,顾染站在不远处蹙眉道:“把说话的人给我拎出来。”
“主子你胳膊出血了!”
他不晓得!他在酒楼被阿染逼着换的!
赵长卿带顾染退至角落,将她挡在身后,不准她看面前的血雨腥风。
黑衣人簇拥而上,直扑顾染而去。
世人骇然,面色皆变。
若不是他们阴魂不散,明天萧策不会有空子可钻。
明远反应极快,从速冲上去补了一脚,将萧策踹出几米远。
“胜者王、败者寇,另有甚么可说的?”
顾染挽着赵长卿的胳膊往屋里走,没人会听他们废话,不管这些人打的甚么主张,他们都是敌国的细作,这点洗不清。
心头微颤,哀嚎渐止,萧策愣怔地看向顾染,倒是真没想到,竟被她看到了,他明显覆着面,粉饰得很好……
他只是想趁这个机遇浑水摸鱼撤除赵长卿,只要他死了,他才有机遇……
四下,一片死寂。
“咻——”暗箭离弦,直逼顾染。
他将人藏在怀里,轻声安抚,“我在呢,阿染不怕!”
洛苍满眼慌乱,他不是怕死,他是怕解释不清楚,“长公主,那些不是我们的人,我们只想带您回大金,绝对不会对您下如此杀手!”
洛苍打量着长公主的神采,摸索地开口问道,“长公主?我能和你伶仃谈谈吗?”
适应亮光后,顾染一双美眸瞬时冷至冰点,从明远手里拿过斩马刀,她迈步向前,将赵长卿挡在身后,直勾勾地盯着萧策。
这些事,郁尘身子一好,便事无大小地都对他说了。好啊!他首犯愁有仇没地儿报呢,对方就奉上门来了。
萧策上前躬身施礼,“臣,拜见长公主!”
“主子,你竟真的没事?”
“去,将他的脚跺了,吊在树上放血。”赵长卿目色狠戾,音色冷沉,“他们起码跑了一半的人,若没人肯说出背后主使的藏身之处,就每隔一盏茶的工夫吊起来一个,秘闻有的是工夫陪他们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