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芷柔算计着时候差未几了,她也真的到了忍耐的极限,便一把勾住天子的脖子,哭着在他耳边告饶,“皇上,臣妾真的受不住了,您本日且放柔儿一马吧?”
他眯起眼睛,在德妃耳后用力儿嗅了嗅,情不自禁隧道:“柔儿你好香啊!”
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令天子整小我镇静到了顶点,从他当初强要了她,到逼她入王府,再到厥后封她为妃,别说是主动献吻了,就是每次与她行周公之礼,她都极其对付,乃至能躲就躲,倒还是第一次见她有如此狐媚勾人之态……
他忽地撑起上半身,眼神迷离地盯着身下的女人,梁芷柔反应极快,做出一脸媚态,一双玉手敏捷勾住他的脖子将人往下带,继而吻上他的唇……
许是梁芷柔的药效阐扬到了极致,许是心机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梁芷柔的美,是那种荏弱的美,不似顾染那般肆意张扬,艳色绝世……
“皇上,臣妾晓得,自从柔儿入了王府,您就不似畴前那般信赖柔儿了……”梁芷柔伸手拭去眼角泪珠,声音哽咽,“不管皇上信与不信,自打谷中出过后,在柔儿内心,陛下就是柔儿独一的依仗,柔儿打心眼儿里盼着您能与天同寿,与日月同光……”
“陛下喝些水吧!本日这针就算施完了,妾身今后日日都来,七七四十九今后,包管让您规复如初!”
萧飞怕皇上又奔着徐迁用力,仓猝仗义开口,“禀皇上,司琴不在宫里,您本日怕是见不到了!”
思路回笼,耳边温声软语不竭,“柔儿实在不忍心看陛下如许享福,让柔儿给您施针吧?陛下晓得的,柔儿的医术不比太病院的那些太医们差!”
身上的男人似是有些不满,忽地狠狠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喘着粗气问,“柔儿,你都不想朕的吗?”
梁芷柔像是具死尸普通,一动不动地任由天子将她捏扁搓圆,目光迟滞地瞻仰着上方。
他本觉得如此年代长远的事情他已经忘了,可她当时那委曲,泫然欲泣的模样,现在却仍然历历在目!
“高兴!待朕身材完整好了,朕能让你更欢畅!”
天子接过茶盏,一边小口抿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梁芷柔。
他咬了咬梁芷柔的耳珠,声音较着有些哑了,“柔儿的医术果然奇异,朕感受身子已然好了大半,浑身都是力量……”
“无妨!”这话,这语气,胜利的媚谄了天子。
厥后他晓得她叫梁芷柔,大师都叫她柔儿,是她救了被冲登陆边濒死的本身。
遵循梁芷柔的叮咛,殿内生起了好几个火盆,寝殿从内里落了锁,天子寝宫外十米以内不能有人出没。
一杯茶汤早已喝得洁净,而他喉结却还时不时地高低转动,小腹愈来愈热,天子俄然伸手一把将梁芷柔扯了过来,压在身下。
时候渐渐流逝,殿外冷风习习,世人度秒如年……
“皇上……您身子尚未病愈,需求静养……”梁芷柔声音软绵绵的,听得天子耳朵痒,内心更痒。
殿内暖和旖旎,皆是衣衫半解,令人浮想连翩……
换了平时,天子定会不假思考地回绝,可现在他太讨厌本身这副病病歪歪,半死不活的模样了,便鬼使神差隧道:“那朕就信柔儿这一次!”
皇上看着身下人那副销魂浪荡的模样,内心称心极了,他已经好久没这么欢愉过了,他伸手捞过玉枕塞进她腰下,两手死死压住她的双腿,在女人痛苦的告饶声中更加猖獗地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