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倾月出去上早餐,听着内屋里的沉吟,探头探脑往里瞅瞅,“我看瑞德还在外头候着呢,如何也不叫出去?”
筹议安妥,夜已深,凌铉这几日也是辛苦天然劳累,洗漱结束,不等轩辕雪允他,就直奔床铺而去,“嘶!”手背忽的刺痛,不待凌铉反应,身后的轩辕雪幽幽开口,“怎的?铉皇比来血脉不通是不是?这么想让我用银针帮手疏浚?”背脊一凉,凌铉想起返来时轩辕雪的话,耷拉着脸,“我不要……”
倾月点点头,将东西给轩辕雪装好,丁宁她,“你不带我去,也就罢了。只是凌铉冲在傅穗背面,他武功好。那蛊王的人伤不了他的,你在背面儿看着就好,千万别逞强出去,细心又伤了身子。”
“当然,你呀,好生看戏就成。”凌铉自傲,哈腰一勾轩辕雪的下颚,宠嬖警告,“不准乱动。”(未完待续。)
明天也从府衙里返来,二人在屋子里合计本日的筹算,一本端庄思虑精密,凌铉早就做好功课,一起上他的耳目一向暗中察看,发明同时跟着蛊王的另有另一拨人在,巧的很,跟着的也是熟人儿,是完颜拓部下最得力的傅穗。
“主子,差未几了。”倾月面色担忧,盯着小瓶,“能救吗?”
“那不可。”
“再给你个被子。”轩辕雪灵巧做派,从床上又取了一床棉被,“给你铺好。”
轩辕雪不紧不慢,端着清粥夹着小菜,不在乎的说:“早上就出去了,被凌铉赶出了去,那声音吼的,嫌弃人家没等叫就出去服侍,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轩辕雪转眼往里屋一笑,扬了扬调子,“哎呀!也不晓得刚才如何那么大气性儿,把瑞德给恐吓的。现下又病怏怏了,真是个难服侍的主儿。”
“乖。”轩辕雪得逞,煞是高兴。复又起家给他拿了些小菜,叫着门外的瑞德去打些热水来,本日表情尚好,竟亲身服侍了凌铉洗漱,凌铉受宠若惊,轩辕雪被逗得咯咯直笑,“只当是回报你暗里做得精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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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往小林,轩辕雪的脚程夙来快,比商定的时候早了几刻,见人还未到,放心找了个棵树,敏捷翻身而上,晃眼间就到了树叉之间,安稳一靠。一旁林间黑影攒动,终究沉寂于灌木林中,哼。居高临下,轩辕雪未曾叫对方发觉,却已是将人看得清楚,身材魁木一看就是辽青人的身形,虽是黑布遮面看不得真容,但轩辕雪倒是认得傅穗的身形,果然不出凌铉所料,也算是他有些本领。
“那你喂!”
“笑甚么?”轩辕雪不解,“很丢脸?”
“不成,辽青是魔族的大本营,现在新任魔君是谁,权势如何,玄凝宫皆一无所知,如果光天化日之下透露在魔族面前,过分伤害。”轩辕雪厉言回绝,转而语气一软,欣喜道:“我信完颜拓,看他当日在北靖对蛊王的态度,一起又听了这么多他洁身自好,刚正不阿,毫不与魔族有连累的事儿,想来他会好生顾问他们的。何况,能救治的,玄凝宫自是倾力,至于那些不得救的,玄凝宫不得做它国之主,了其国人道命,不是?”
一旁的榻已经被轩辕雪清算得安妥,北方软木少,制作的床榻多是用的硬木,坐着还行如果躺下恐怕还是硌得恨。凌铉不甘心,那榻白日里本身又不是没坐过,板硬板硬的,可不就是块大木板?半点温馨没有,晓得轩辕雪对峙又心疼她的身子,凌铉自是不谦让她去睡,委曲着坐上去,“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