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大河道:“你还想抵赖不成?这薛凯理与田远老爷子不是故交?”
卞大河内心一突,瞥向玉和道长,他昨夜还是去赌场豪赌,恰是在赌场与玉和道长相遇,听田夫人如许一说,有些怵然起来,修真羽士之流,怕是不会去赌场的。
田居正道:“他就是一个魔门恶贼,擅闯我归园庄,被我们杀死了。莫非他不该杀吗?倘若此人突入卞帮主家,卞帮忙还要请他饮茶用饭不成?我们田家如果魔门中人,又为何要杀他?”
田熠熠扶着母亲,感受她身材一僵,不由难受,母亲受恶毒之苦,这几年来痛不欲生,若非挂念彬彬、楠楠年幼,恐怕早已轻生而去。勃然大怒,放开母亲的手,跃到前去,道:“好你一个恶羽士,我来领教你的寒冰掌!”
卞大河强忍肝火,又道:“那死的此人又是谁?”
玉和道长神采安闲,冷冷道:“一个一个来,不消焦急!卞帮主秉承公理,带领诸位武林同道前来斩妖除魔,你们田家谁也别想逃,另有两个孩子呢?四下我们都围起来,一起出来吧。”
田居正咬了咬牙,道:“他是魔门中人又如何?”
“如何害你夫人孩子?”玉和道长吃紧诘问,双目闪闪发亮。
溪云无语点头,这家人真是固执不化,却又感觉他们这份死守也有可敬之处,若人间都是他们如许的人,那也不错。
田居正这么多年一向心忧夫人与彬彬的安康,听到此话,真是急怒攻心,活不过十岁还叫“寿终正寝”!?不由戟指怒叱:“你这恶道,你们兄妹才魔门恶贼,害我夫人孩子……”
田远心中微叹,也是无话可说。
田居正道:“你胡说甚么?”(未完待续。)
这时田夫人由田熠熠搀扶着,从厅内走出,郎朗道:“昔年的确有魔门暴徒以兰花针为虐武林,此事倒是魔门隐蔽,玉和道长晓得得如此清楚,不知是魔门那一支门下?寒冰掌乃魔门秘技,玉和道长的mm不知又是何许人,竟会寒冰掌?”不等他答话,又道:“卞帮主,你发兵动众问罪而来,可清楚这位玉和道长是甚么人?我们水口城仿佛向来没有这一号人物,现在魔门企图兼并天下武林,四周为祸,兴风作浪,卞帮主谨慎害人害己啊。”
世人哗然,紫带、蓝带,那都是魔门妙手啊,二十多人恐怕也不是我们五六十人能抵挡的。
世人有些明白过来,燥怒非常。
卞大河并非笨伯,当即道:“不错!田居正、田远,束手就擒,我等可临时饶你们一命,将你们交由缥缈阁发落!若要顽抗,现在就杀了!”他暗忖:这道长的确来源不明,这兰花针、寒冰掌本身之前也没听过,还是稳妥点为妙。
玉和道长却不看卞大河,沉声道:“你便是田夫人了!公然是受了寒冰掌之相。这八九年来,我日夜清查害我mm性命的毒针,心知这等毒物必然与魔门有关,抓了五六个魔门贼子酷刑逼供,终究拷问出来。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田夫人,想必每夜子时恶毒发作不好受吧!来,贫道现在就领教领教你的兰花针!”
玉和道长见他说不出来,便道:“谁都晓得魔门中人自擅自利,为点小事就自相残杀。再说了,刚才你们不是说不知是何人杀了这薛凯理吗,如何现在又变成是你们杀的了?还是请尊夫人、令公子出来吧,寒冰掌掌力阴寒,中掌者就算不死,也必体质衰弱,神采发白,体温极凉,令公子尚在腹中便中掌,恐怕活不过十岁,算算日子,现在也该寿终正寝了!当然,你们有魔门做后盾,各种灵丹灵药,险恶功法,或许能多活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