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无头鬼说不杀他,那这个便算无头鬼的,剩下四个我们一鬼一个。”
此人的确是缺德鬼,临时不算,倘若给杀了,身后还能活过来再算不成?
五名干瘪老者当中一人脑袋扁扁的,额头短,下巴也短,五官又在脸部中间挤成一块,一个脑袋看起来像给削去了一半,只别人半个大,丑恶非常,只听他道:“诶,拿鞭阿谁,你过来,我们不杀你,你去前面告诉铁铮,说有客人来了。”
“闭嘴!”
“这个不叫玩弄,缺德鬼不敢玩弄老迈的,我们一鬼一个,每小我都要脱手岂不是费事,让我啰嗦鬼代庖就好,你们不消担忧辛苦我……”
另一鬼道:“赖皮鬼,就你最会胡拍鬼屁,是我们一起把他骗过来的好不好!”
杜可风直步上前,又超越凌飞烟,扬声道:“五位莫非是大名鼎鼎,声震武林的祁连五鬼?”
凌飞烟不敢粗心,缓声道:“五位请让开。”
“甚么半起半坐?”
杜可风心道:“真不知是谁贻笑风雅,这五鬼看来胡涂得很,尝尝能不能乱来畴昔。”(未完待续。)
杜可风心念一动,道:“等等。”往前走去,这石梁不过三四尺宽,两人交叉而过,可谓凶恶至极,谁若俄然攻击,另一人绝难逃坠渊逃亡之局。
使鞭老者道:“我,我过来了,我去处铁铮大长老禀报,你,你们杀他们,不要让他们过,畴昔……”
“哦,是人啊……”无头鬼看了他一会儿,道:“铁铮说不准任何人通过这里,你是人,那就做鬼了再畴昔吧。”俄然手一动,从地上提起一支长棍,倏忽点出,正中使鞭老者膝盖。
凌飞烟这时已迫到三丈以内,那紫带老者一惊,仓猝往前走去。
溪云三人这时已离石梁绝顶不到十丈,绝顶那片空位在相隔五六丈的两端插着两支火把,中间与石梁连接处暗淡难懂,以三人的目力这时才瞧清那边挤着五个干瘪的像猴子似的黑衣老头,他们固然说得狠恶,但却都坐在地上,谁也没转动一下。
“吝啬鬼,你说鬼才担忧辛苦我是哪个鬼担忧辛苦我?是你这个吝啬鬼,还是大哥无头鬼?或者是二哥缺德鬼,又或者是四弟赖皮鬼?还是你们四鬼都担忧辛苦我啰嗦鬼呢?这如何美意义……”
“我说话天然是对的,可你们总不让我说完,憋得我好……”说这话的是啰嗦鬼,话未说完,就遭几人同时叱呵:“闭嘴!”
这时那使鞭老者离石梁口只要三丈间隔了,僵在那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副惴惴不安的神采。
因为他们晓得,此时能呈现在这里的,必然都是郝通海、铁铮最亲信最精锐的一批人,这几人将己方视若无物,仿佛说杀便可杀,轻而易举似的,叫人如何不心寒?
自古以来,说本身是人说得如此心惊胆怯、踌躇不决,怕也只要这老者一个了。
杜可风不由一惊,低声道:“是祁连五鬼!?他们不是……”
啰嗦鬼道:“无头鬼只算我们四鬼半个徒弟,这小子就算拜无头鬼为师,那也不能与我们平起平坐,当然只能半起半坐。赖皮鬼,常日我就叫你多读些书,多认些字,你老是不爱听,现在连甚么半起半坐都不懂,实在是贻笑风雅,贻笑风雅……”
“缺德鬼,你好大胆,连老迈也敢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