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糟糕,快去告诉青云剑派……”
青云山脉巍峨耸峙,拔地百千丈,雄奇险要,山势呈东西走向,如一道波澜壮阔的庞大樊篱,橫隔南北两地。
“哎呦,莫非是挑衅而来?传闻溪云僧、清流僧曾与青云剑派有很多过节。”
那弟子气得满面通红,手按左腰剑柄,直欲拔剑出鞘。
萧阳道:“我晓得再往北有一座武台山,是佛教胜地,不如我们去拜拜,武台山下武台城恰好有官道中转青云城,也不过一日路程,不会耽搁。”
“恐怕人家给的是缥缈阁面子,而不是青云剑派面子。”
丁香、田楠楠、田彬彬见旁人不住投来钦羡目光,都非常欢乐。
“你看那女孩,器宇轩昂,这么点大就有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感受,是不是?”
溪云与木森有过一面之缘,对他印象不坏,见他态度诚心,想了想便点了头,当即随往。
那弟子当即回身喝道:“谁?刚才说话的是谁?有种站出来。”一双眼睛在人群里扫来扫去,非常活力。
溪云恍忽间感觉此山有些印象,转念莞尔发笑,“那几日我满心杀念,上的是这座青云山,找的是倒是郝通海,有些眼熟不是很普通。”但是心底又有种奇特的感受,仿佛不但于此,脑海里尝试着扑捉那俄然闪现的熟谙感,如何也回想不起来更多,看着雄山峻岭,失神了半晌,模糊感觉本身错过某种极其关头的事物。
这一日来到一条岔道,往西北去便是青云山,间隔已不到两百里,一日便可赶到,而离青云剑派掌门就任大典还余三日,世人不肯早到,盘桓在路口。
中间当即群情起来,很多人酸溜溜地说:“好大的面子,三大圣地、单枪会,都提早到了。”
“青云剑派是抗击魔门的第一线,大师都很佩服的。”
“咦,仿佛没见萧阳,那一脸疤痕的和尚是谁?气势也非常不凡呢!”
“那可真是好福分,有这么多宗匠级妙手指导,今后成绩的确是不成限量。”
一名青云剑派弟子站得近,听得一清二楚,气道:“你说甚么?”瞪着中间一名三角眼男人。
那男人“嘿嘿”一下,今后退去,道:“没甚么没甚么。”
“剑魔刘明天就不是和尚,那几个女郎也不是。”
若然溪云从南北两面相望,极有能够便会想起,这青云山脉恰是他在黑幔帐篷中受秘法哄动时看到的第二个穿越法阵地点地,但是此时他从东面望去,看到的只是青云山脉一座峰头,如管中窥豹,只见一斑,竟而未能想起来。
“如何,你想去呀?当和尚你情愿?”
“诶?莫非他们苦集寺是全员出动?那可真给青云剑派面子。”
到了第五日,萧阳内伤已愈,武功稳定在准宗匠境地,脸上身上疤痕未除,再加上一个光溜溜的秃顶,世人颇觉刺目,他本身倒是怡然得意,一起走马观花,笑得非常镇静,过去的沉郁去了很多。
溪云几人略一沉吟,他们之以是拖到此时才到,恰是不想提早上山,想比及明日吉时再上山观礼。
“那两小娃将来更不凡!”
萧阳伤势未愈时便恳请溪云将其收归苦集寺门下,剃发削发,溪云答允了,常书等人绝望而去。
人群里都在说好,渐渐散去。
溪云一行固然低调,但僧俗男女长幼聚成一团,还是吸引了很多目光,待人看清是溪云僧、剑魔等,更是惊咦声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