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无声地笑了笑，按压着他的肩膀，她有些责怪的抱怨。
“嗯。”
“还没睡吗？”
她说着抱愧，脸上带着笑意倒是苦涩的。
“讨厌……”
她说的每一个字眼都避开了敏感的话题，即便他们都是心知肚明她也不想在他面前把事情开阔荡地摊给他看，他也一样，他们就是有如许的默契，很多事情他们都不需求向对方做任何申明，就算词不达意他们还是能明白对方说的意义。
他明晓得她的意义却刚强地要她的解释，他想听她给他的解释。
“嗯。”
被他说得窘了，许晴又气又喜，被羞得急了她只能握上软拳在他的胸膛上小试惩戒地罚了一下。
他也向她笑了笑，拥上她娇软的身子，他枕着她的肩膀有些撒娇地说道。
“对不起……”
“不过此次还好，你晓得了先给我一个甜枣再打我巴掌，起码，让我疼着的时候是带着甜的。”
“卓梦……别走……返来……”
覆上那放在他肩上的手，他的声音也不乏和顺。
他状似随便地应了她的话，眼神里的落寞固然她看不到倒是显而易见的。
他愣了半晌，渐渐地摇了点头。
但是，再轻的行动她还是发觉到了他的存在。微微侧头，她朝他和顺地笑了笑。
……
江楚凡，终是放不下卓梦。彻夜，她必定是要失眠了……
“哎呀……”
“那我给你的长处够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