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着他们都出去了,仆人也焦急了:“你们不能——”
肖府的仆人出来,本来想骂砸门的老茂是不是有病,成果就瞥见老茂身后那手持兵器的黑压压一片人。
一听,对方竟然就是那位住在柳家别庄的老太爷,肖朗清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多数,态度徒然来了个大转弯。
老茂带着人一起横行到了肖府。
不对,自家夫人今儿不是在后宅接待的柳大夫人吗……
柳老太爷这会儿正端坐前厅的太师椅里,明显头发胡子都已斑白,但那等气势,实在是不怒自威。
大夫很快赶来,给阿雾跟杏杏都评脉后,说没甚么大碍,柳老太爷这才松了口气。
老茂懂了,直接振臂一呼,让人把门给砸开。
幸亏大夫刚给柳老太爷请完安然脉,正依柳老太爷的叮咛,在别庄给其他老仆诊脉。
别说肖朗清了,就连酒意上头跟着肖朗清过来的那几个客人,也出了一身盗汗,醒了酒。
老茂骑在顿时,威风凛冽:“各位差爷,我们是郊野柳家别庄的人。两位差爷也不必担忧,我们不是去干架,只是去接人罢了。”
“本来是柳大学士!我这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肖朗清擦了擦头上的盗汗,赔着笑,“不晓得柳大学士光临舍间,是有甚么指教吗?”
柳老太爷冷声道:“你夫人在你后宅做下那等肮脏之事,你且还不知是吧?”
肖府的男仆人肖朗清今儿在前院待客,正幸亏家,没想到竟然在本身家被人闯了出去。
自家夫人甚么时候获咎柳大学士了?
柳老太爷眉眼带霜,直接去了前院。
放肆,实在是太放肆!
肖朗清越想越心惊,但又猜不出是甚么环境来,双腿颤颤:“……这,这柳大学士,这是作何解啊?”
傻子都看得出来,柳大夫人在肖家设想害阿雾,那肖夫人不说别的,必定参了一脚。
让他看着本身的孙女被人欺负而不管不问?!
“去,把你们产业家做主的人喊来。”柳老太爷冷冷叮嘱。
老茂沉声道:“柳家的大夫人,崔氏,在不在你们府上?”
肖府的仆人目瞪口呆,不晓得这是个甚么环境!
肖朗清一听这话音,盗汗都流下来了。
肖府的仆人大抵明白这是来寻仇的,颤巍巍道:“这,这不晓得啊……”
“快,快去找大夫!”柳老太爷反手抓住阿雾的胳膊,焦急的同老茂道,“阿雾跟杏杏都吸了迷烟,也不晓得会不会影响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