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哥儿安然无恙的返来,这是大丧事,哭一哭就好了。再哭,伤了槐哥儿的福分如何办?”卫婆子忍住眼眶里的泪,劝着李春花。
这喻家,到底是甚么人?!
白欢沁见老羽士技艺诡异莫测,另有那不知身份的危时宴……她内心实在已经多少有了些退意。
李春花哭成了泪人,扑在槐哥儿身上。
“大哥,你也结实好多!”
喻家人冲动的互诉衷肠。
宁哥儿固然怕得很,却也很有骨气,他这会儿哭归哭,可脑筋并不是浆糊:“……你个好人!别觉得我年纪小,就骗我!祖父昨儿就跟我们讲过,杏杏姐姐给你下毒是因为你要拿马鞭抽祖父!是杏杏姐姐救了祖父!……我要怪,必定是怪你这个祸首祸首!你这个心狠手辣的丑八怪!”
这些军士眼神里的杀气,犹照本色!
他声音微哑的安抚着孙子:“别怕,别怕。”赶快给孙子解绑。
如何会这么难搞?!
他身姿宏伟健旺,利落的翻身上马,上前几步,便是跪在了卫婆子跟喻老甲等喻家人面前。
她不过是想整治一下这些轻贱的泥腿子!
白欢沁没想到就连一个七岁孩童都敢指着她骂!还骂她心狠手辣丑八怪!
槐哥儿这一身将军坚甲,乃是他一刀一枪杀出来的,浸满了血,气势那里是白欢沁这个闺阁蜜斯挡得住的?
杏杏笑着哭着拉着槐哥儿别的一边的胳膊:“大哥哥,快起来吧。”
白欢沁却更加感觉不妙。
虽说临阳侯府也是武将,但白欢沁此次带来的侍卫,都是些没上过疆场的府兵,哪能跟这些在疆场上厮杀多次还能活下来的老兵比拟!
她说着说着,却又落下泪来。
喻永槐又跪着转过身,给老羽士磕了个头:“师父,弟子返来了!”
她只稍稍一动,槐哥儿身后跟着的那队军士,就立马非常警悟的齐刷刷看向了她们这边!
这话明晃晃的就是灭亡威胁了!
一时候,虽说对方都没甚么行动,但白欢沁还是能感遭到了不小的压力!
“大哥,你如何高了这么多!”
李春花嚎啕大哭。
槐哥儿也神采冲动:“……杏杏都这么高了。二弟三弟你们也高了很多……”
李春花一听,赶紧拿衣袖一下两下的抹着泪,又欢乐的笑开了:“娘说的是,娘说的是。我们槐哥儿安然无恙的返来了,这就是天大的丧事,哪能哭呢?把福分都给哭走了可如何办?”
“我的儿,你可算返来了。”她手颤巍巍的伸向槐哥儿的脸。
“你这是在骂我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