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顾不上旁的,赶快奔了出来。
喻永柏面带惭愧,哑声道:“劳烦二婶帮我先瞒下我娘那边……”
杏杏吸了吸鼻子,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哭腔:“那二哥哥你再忍一忍,我帮你再清理下创口。”
但杏杏还是弥补说了然下:“方才那粒是补血养气的。二哥哥伤口没有伤及关键,但是失血过量,这几日都得吃这个,好好补补身子。”
那下人赶快告罪:“……是二少爷受了伤,流了好多血。在前头被人抬返来了。眼下就在外院二少爷常日歇脚的院子。”
她们连连点头:“对对对,好好补补,必然好好补补。”
龚晴娘屈膝行长辈礼,脸上带了几分无地自容:“……二夫人,三夫人,实在对不住,若不是我,喻二公子也不回受这伤……”
杏杏多少心中稀有了。
只见喻永柏躺在床上,自肩口处往下,大半个胸膛都被血染红,神采更是因着伤口疼痛没甚么赤色,看着就骇人极了。
这话一落,里间里躺着的喻永柏立马急了:“不是,是我——嘶!”
下人赶快道:“小的自是没有那般不知轻重……小的晓得今儿是二夫人与三夫人理事,就一边让人去请大夫,一边从速过来告诉二夫人了。”
看伤口的形状,应是被人从前面砍过来的。
这一通下来,白晓凤这才跟苏柔儿换了个眼神,走进了屋子。
白晓凤跟苏柔儿旁的也不懂,但听到“没有伤及关键”,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一半。
白晓凤一把拉住又要哭出声的龚晴娘的手,把她扶起来:“龚蜜斯先别冲动。我们先去看看柏哥儿,杏杏医术很好的,你别担忧。”
白晓凤吃紧奔到喻永柏床前,声音也颤了:“柏哥儿,如何就搞成如许了?……得亏下人没往你娘那边通传,不然你娘如果见了,得心疼成甚么模样?”
白晓凤就当她们之前甚么也没闻声,还特特拔高了声音:“柏哥儿,传闻你受伤了?没事吧?我跟你三婶婶,另有你mm,来看看你。”
照影是真的跑,她脚程缓慢,回完话人就已经一起跑了出去。
龚晴娘含着泪点了点头,赶快跟在白晓凤苏柔儿身掉队了里间。
杏杏跟白晓凤苏柔儿仓促去了外院,成果这还没迈进屋子,就闻声喻永柏那强忍着痛还故作轻松的声音在哄人家小女人:“龚老板,龚老板你别哭啊,这伤口别看出血吓人,实在一点都不深,我都不如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