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仿佛本身在在理取闹一样!
杏杏慢吞吞的走着神,还真就没理朱瑶许。
她又跟杏杏告罪,忧心忡忡道:“乡君莫怪,我女儿许是真的被甚么给冲撞了,中了邪,眼下脾气是真的古怪……”
杏杏意有所指。
朱夫人这才攥着帕子,半是放心半是担忧的分开了院子。
朱瑶许手攥紧,下认识辩驳:“我没有!”
杏杏神采如常的迈进屋子。
朱瑶许脸憋的通红,嘴唇动了动,明显被杏杏说中了隐蔽的苦衷,最后“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泪水从朱瑶许脸颊滑过,她捂着脸抽泣起来。
“我三哥哥跟庆安郡主的事,实在也是前两日的事,我三哥哥去颖王府庄子上,本来筹算提亲的,但颖王不在,他便对峙问了下庆安郡主的设法。庆安郡主说她听父母之命。”杏杏细声细气道,“你说的甚么首尾,未免也太刺耳了。我能了解朱蜜斯你这会儿满腔郁气,可这话也太摧辱我三哥与庆安郡主了。”
朱夫人带人走到院门口,又忍不住转头往紧闭的门那儿一看。
她伏在椅子扶手上哭,哭得眼泪直落:“我能如何办?我一想到我当时那副蠢样,全让危亦凝看去了,我就不晓得该如何面对她!我只能怨她,怪她,不然,我要如何办嘛……”
只是,她见杏杏一向没来安抚她,终是忍不住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坐在那儿好似走神的杏杏,内心另有些焦急。
“总不能因为朱蜜斯感觉我三哥哥好,庆安郡主就要为朱蜜斯让出这段姻缘吧?”
朱瑶许俄然又生了气,把桌上的托盘给掀了,朝着杏杏沙哑的吼:“担忧我甚么?!她早就私底下跟喻三公子有了首尾,却不奉告我!是把我当傻子吧?!瞒着我,看着我为着喻三公子春情萌动,她是不是早在背后笑话了我一千次一万次?!”
朱瑶许哭了小半刻钟,只感觉内心那股郁气仿佛散了很多。
朱瑶许幽灵似得飘回小桌边,坐在扶手椅里,眼神直愣愣的看着杏杏,俄然哑声开口:“……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杏杏平心静气的直直看向朱瑶许的眼睛:“好,朱蜜斯说没有,那朱蜜斯又为何要怪庆安郡主?”
“朱蜜斯在家这般中邪一样的发脾气,实在内心也清楚,庆安郡主底子没甚么错误,只是你心中郁郁,只能假借甚么中邪,甚么冲撞,来宣泄你内心的不满。”
朱瑶许没吭声,但杏杏晓得她没出声,那就是默许了。
杏杏这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