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等一个电话的心痛[第2页/共2页]

球球跑过来,伸出舌头舔七老夫的脸。球球柔嫩暖和的舌头让七老夫想起水清和俊超小时候放在他掌内心的小手。

一小我守着一桌子菜,七老夫想着等孩子们的电话来了就开饭。固然不能够和娃们一起吃一顿年夜饭,大师通一通电话也算是聚在一起了。

到处的烟花鞭炮噼里啪啦的响着,浓厚的硝烟味道到处满盈。一小我一条狗的年夜饭是那么的孤傲苦楚。

满天的星斗闪动着,绚丽的星空下,车车山的暗影寂静在夜色里,始终无言的看着大家间的喜怒哀乐。

树老心空,人老牙松。

最首要的是每年除夕,水清和彩云都会打电话来,一家人在电话里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

球球都有些等不及了,在桌子边蹭着七老夫的裤腿,嘴里呜呜的叫着撒娇。

央视春晚已经开端了,主持人笑盈盈的给天下群众拜年了。

七老夫几个孩子中就水清一个儿子,他是把他当用心尖尖来心疼的。水清也长得随他,高高大大的川中男人,比他还要姣夸姣几分,勾得那些女人的目光都跟着他转。有如许一个儿子七老夫内心也是高傲的。

现在这棵树和本身、刘小四一样的老了。

厥后,有了水清,又有了俊超,孩子们都喜好这颗老杏树。它每一年春季老是开出一片粉色的云霞,打扮着这小小的院落。每到夏天,它老是满枝黄黄的硕果,那果子软糯酸甜,比别人家的好吃好多。

七老夫裤兜里的手机始终没有响起来,他终究还是没有比及阿谁电话。

“过年了,吃年夜饭了。吃块鱼,年年不足,喝杯酒,长悠长久。”七老夫絮干脆叨的说着,眼睛里流下一行老泪。

七老夫抚摩着老杏树那粗糙的树皮,这树也老了,本年东风吹来的时候,它还会不会开出一树繁花。

中国人几千年的看法里,儿子就是香火的持续,就是一个家属连绵不熄的火种。特别乡村里,人们更看中一家人有没有一个儿子。那些只要女儿没有儿子的人家说话都要矮三分,吵架都会被人家骂成绝户,和尚户。

这树是七老夫出世时种下的,这树伴着他走过了那么多光阴,像是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好火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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