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霞内心骂了一句,真是个老牲口!
“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我不是给了你箱子的钥匙了吗?”
“七哥啊,我是如许想的。那些粮食刚收回来,现在另有些水分,我们卖了不亏损。比及过些日子,水分全干了再卖就有些亏损了。”秋霞看着七老夫,脸上挂着笑,笑得像一朵花。
晚餐秋霞做的是豆瓣鱼。鱼肉鲜嫩恰到火候,香辣的豆瓣配上浓烈的麻椒,那味道闻起来都流口水,那色彩看起来就勾人食欲。
秋霞也不见怪,笑着说:“都老了,哪有你们年青人的干劲。”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狐狸精,七老夫感觉本身的精气神都要被她吸光。但是他还恰好喜好她如许。
厥后七老娘走了,儿子儿媳妇都不在身边,他本身却实也孤傲了些日子。不过厥后有刘小四陪着他,刘小四走了又来了秋霞。
她脸上还是带着笑说:“七哥,这鸡鸭能够吃多少粮食,我们留一点就行了。过年猪就不消养了,就你一小我,过年能够吃多少啊?现吃现买,还新奇。人家电视里都说了,那些腊肉吃多了不好。”
“我就不端庄了,都说石工石工,又荡又浪。我是老石工,那是浪上天去了。”七老夫在桌子底下拿腿去撩秋霞。
“你不是人,你是仙女,是我七老夫内心的仙女。”七老夫已经有些醉眼昏黄了。
“如何就一小我了?你不是人啊,你不跟我过年啊?”七老夫说,“对了,你不是人?”
七老夫,秋霞,牙狗,三小我要装一车粮食还是有些吃力的。七老夫家的粮食多,玉米加下水稻估计得拉三车。村里又找不到其他的人帮手,三小我累得气喘如牛。
“七哥,你感觉我说的有没有事理啊?”秋霞就抱着七老夫的腰摇他,跟他撒娇。
等秋霞清算完,七老夫已经躺到床上,等着清算她了。
“去,尽说些胡话,你喝醉了。”
“秋霞,你这婆娘这么有干劲,七老夫是不是治不住你啊?”牙狗向来就没有把秋霞当作长辈看,直接喊她的名字。
“你龟儿子说些啥子大话。”七老夫有些不爱听牙狗的话,“你老子和王春花不是也没有结婚证吗?那王春花是不是骗你老子了。我看你老子是骗了人家王春花了,那婆娘拿钱贴你老子呢。”
“我如何就不是人了?”秋霞拉下脸有些不欢畅。
七老夫就势抓着了秋霞的手,在手内心摩挲着,像捧着一只软乎乎的小兔子。
“你个小龟儿子,看哪个都不是好人。秋霞多好的婆娘啊,你娃娃是不想老子好啊?”七老夫感觉牙狗的担忧有些好笑。
球球趴在七老夫的窗户底下,它闻声了屋里的统统响动。床板的咯吱声,人的喘气声,七老夫的笑声,秋霞的叫声。
七老夫感受本身被秋霞挑逗得裤裆里像着了火。
七老夫正在焦渴难耐的时候,秋霞却住了手。
已经被秋霞的和顺守势完整俘获的七老夫那里听得进半句不好的话。
“清算吧,一会儿换七哥清算你了。”七老夫急火火地下桌子,打水洗脚,洗脸。
灯灭了,夜静了。
牙狗再返来的时候,真的带了几个装卸工过来。秋霞在收粮食那里等着,没有跟车返来。
“卖了粮食的钱我还是给你存在存折上,由你保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