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了一声长长的感喟:“感激上帝又救了一个好人!你们看这个好人,看他是如何对我的。”她猛地拉起袖子暴露了乌黑的胳膊,她手上充满了伤痕。“现在我明白了,我只不过是他用来达到他光荣目标的棍骗工具和作歹时用的东西!”她失声痛哭。

“我是指亨利爵士,他现在安然吗?”

“他必定是追跟着那只猎狗批示它,他现在已经逃了,可我们还得搜索一下他的屋子,但愿能够找出点儿甚么蛛丝马迹,或者他逃到甚么处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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