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本天狐的本领还能够吧?”白泠对劲洋洋的在东华帝君面前摇了摇尾巴。
竹惜惊呼道:“帝君,如何办?”
西王母瞪圆了眼睛,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常日里东华帝君并不话多,倒是因为无话可说,也不想多说。而此时,临危受命的谢逸方才分开蓬莱不久,西王母便肝火冲冲的寻上门来。一个仍旧怀有当初那份宁为百姓洒热血的良善,一个还是那般倒置吵嘴唯恐天下稳定的昏昧,东华帝君再也不想忍了。
西王母惊道:“我……”
东华帝君再次打断她道:“这两件事,西王母若不来寻东华,东华或许永久吞在肚中,不会吐出来。此番既是来了,东华也想与西王母当真算一笔旧账。”
“东华本偶然驳辩,只是这千万年间,还要多谢西王母,令清娥神女为东华缝织这天.衣云纹。想必众仙都会以为,这印证着同为上古神祗的东华帝君与西王母友情深厚,又有谁会真正晓得,这看似高贵无匹的天.衣云纹穿在身上,实际倒是将东华的神力,监禁到逐步耗费减弱的境地呢?”
西王母蹙眉道:“只要能灭除太昊,任何事情本尊都可答允!”
东华帝君简短的回道:“有劳清娥神女为本尊修补中枢一魄。”
西王母见东华帝君仍旧无动于衷,长吸一口气开口要骂,却听东华帝君轻描淡写的反问问道:“西王母怕是错寻了门路吧?”
东华帝君嘲笑道:“西王母胡涂了,东华与千重本就两情相悦,何来私通一说?西王母执意要灭除妖魔两族之时,东华与千重死力劝止,西王母不会忘了当初,你是如何置我们的苦口婆心于不顾,恰好一意孤行大动兵戈,导致生灵涂炭。如何现在,反到问起东华来了?”
竹惜苦笑道:“都甚么时候了,帝君另故意机打趣竹惜?”
西王母蓦地一怔,失容道:“你……你都晓得却还穿……”
东华帝君沉声道:“有是有,不过需求西王母答允两件事情。”
东华帝君面对西王母的这类几次无常,点头笑道:“这第一件,今后不管冥界拘魂鬼使白无常做了甚么事,西王母必须做到对其不予究查;这第二件,听闻清娥神女除了会织这天.衣云纹外,还会修魂补魄之术,以是烦劳西王母请清娥神女来一趟蓬莱仙岛。”
就算西王母年年停止的蟠桃宴上,哪有神族或仙族不给面子不插手的,可唯独东华帝君却从不登门。这一隔阂,还是千万年前结下的那道梁子。
……
嗖嗖阴冷暴风乍起,冥帝甩开广大的敞袍,东海的海面俄然翻涌滚浪,缠裹着浓墨的云雾,在广袤的东海中间构成了一个庞大的玄色涡旋,几欲吞噬掉东海之上的大帝宫。
东华帝君笑道:“罢了,你速去知会敖广,他的东海龙宫若震塌了,本尊可借蓬莱仙岛给他的水族们临时出亡。”
东华帝君微浅笑道:“清娥神女不必担忧,本尊早已没有命魂了。”
但凭西王母此时一副恨之入骨的模样,东华帝君却沉默不语,乃至未曾昂首看她一眼。
东华帝君早就推测西王母为了姚姬的事情,必然会不请自来。自他从大帝宫躲到后山的竹林里,西王母游息进瑶池以后。这千万年间,除了天庭要事集会躲不过要见上一面,常日里几近未曾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