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昊蹙眉道:“话虽如此,可太昊从未见兄长因何事忧愁过,为何现在却变得踌躇不决?兄长若想获得谁还不简朴,何必弄的这么落落寡欢?”
东华帝君嘲笑一声,道:“嘴长在他们脸上,想说甚么也是他们的自在,我有甚么好介怀的。”
东华帝君又朝远处望了望,笑道:“太昊好久不来大帝宫,刚一见面便拿兄长寻高兴?”太昊笑道:“太昊怎敢讽刺兄长,方才可真的是西王母之女姚姬来替风神子姄说媒的。”
东华帝君轻斥道:“你是想被拒之门外,还是随东华出去?”
“不准笑!”姚姬被太昊笑的非常不悦,说媒如何了,谁让子姄姐姐羞于开口呢,姚姬就不明白了,喜好就是喜好,不喜好就是不喜好,何必这么遮讳饰掩的?
太昊听了这番话更是忍俊不由,却也不好戳破,反而顺着姚姬的话,直率的回道:“东华还没有恋慕者。”
未想到最早脱手的姚姬竟然如此粗心,太昊反倒吓了一跳,疾步行如游龙,飞身上前一把将姚姬抄在怀中,无法的点头道:“你若再长大些,必是个仙颜神女,嫁于东华倒也婚配,可惜你也太稚嫩了些。”
太昊转过身来,望着东华帝君有些迷惑的问道:“兄长竟未发觉是谁来拜访你这蓬莱仙岛?这倒是奇了,方才但是有位神女来替你说媒的呢。”
子姄惭愧的探头朝下细看了看,长呼一口气,还好没有刮死人,不然她可要因为渎职而冒犯神规了。
“哦?本来你是来替别人说媒的?”太昊笑道:“可惜……兄长他向来只着墨色衣袍,小神女你错认了。”
东华帝君哦了一声,似是并不在乎的回道:“东华哪有那份心机,怕是孤负了她的一番美意。”
大帝宫门却在此时缓缓开启,原是东华帝君听传报说太昊来了,久不见他入宫,东华帝君便出来驱逐。
阳间凡人正惊惧无常,飓风却俄然停了,有人破口痛骂一句:“这他娘的甚么鬼气候,刮的这邪风吓死人了……”
……
子姄心口一跳,紧忙上前捂住姚姬的嘴,指责道:“你又混说甚么,莫害惨姐姐。”
“不是唤你还能唤谁?”姚姬拧了拧眉头,这才多久不见,这东华帝君看起来竟添了几分孤傲岸气?因而没笑容直接的问道:“东华帝君,你可有恋慕者?”
姚姬旋即抚掌笑道:“那最好了,我来与你说一门婚事如何?”
太昊笑道:“怎会,天然是有更首要的事来寻兄长。太昊是想问问,对于此次的神魔一战,兄长持何种观点?”
大帝宫中,东华帝君命神使沏来热茶,太昊随便的坐在了劈面,不错眼的盯着低头玩弄茶盏却一言不发的东华帝君,忍不住开口问道:“兄长,太昊克日听到些关于兄长的传闻,那千重神君真有这么好?竟能使你乱了方寸?”
吼怒的大风刮倒了路旁的几颗粗树,也掀飞了几处并不坚固的茅舍顶,阳间凡人惊惧的尖叫声并未将子姄从失神中回过神来,还是木讷的挥动动手中的圣风神器胡思乱想着。
太昊憋住笑意不敢再说,忙跟着东华帝君进入了大帝宫中。
可此时,姚姬却被面前这位笑的非常恼火,不让他笑他竟然还笑,姚姬禁不住甩出袖上碧色绫罗,如利刃般飞了过来。太昊见状,这才收起满脸笑意,轻巧脱手便将那攻来的绫罗接住,顺力一扯,姚姬竟无防备,一个趔趄朝海面上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