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爱卿一贯明理睿智,如何本日却痴顽了?朕强行迁走一方百姓实是为天下百姓着想,管理河患……不过是借口罢了。朕不但不会去管理河患,反而还要将河患做大,使其变成一条不能超越的鸿沟!”

景钰揪紧了眉头,如何管理个河患还牵涉到强国大业?

“圣上,本日之事臣感觉不当,圣上是否再考虑考虑?”景钰开口不言其他。

一贯无情的森罗鬼府中,众鬼吏纷繁埋下头去,不忍再看。

“红筱女人,你寻那琴做甚么?”范皓不忍戳穿,只是顺着她的心机问了一句。

李昭俄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自龙案后走出来,行到景钰跟前,昂首望着比他高出半头的景钰,笑道:

难怪阎罗王会调派他们两个前来,是怕这红筱所化的厉鬼不肯等闲跟着他们回地府吧。

“你说甚么?你再说一遍!”

按理,为国为民都应当是一样的作为,可李昭本日的强行搬家百姓以治河患的政策令景钰感觉不当,事情不是没有别的处理体例,却为何偏要挑选使百姓流浪失所的下策?

三生石上,雕刻下一段宿世悲苦的陌生姐弟情缘,十殿转轮王处,赐赉了一双薄命的男女来世生在两处门当户对之家,做了一对琴瑟和鸣。

此次议事便是如此,景钰的解缆点是为民所想,而李昭的解缆点倒是为了睿国的强大。

并没有呈现预期中的抵挡,青宁死了,红筱便放弃了执念。

景钰未曾多问,一来君臣毕竟有别,二来……他总感觉对李昭有所亏欠。

谢逸蓦地展开眼眸,冷声回道:“青宁的琴已经砸了,你的琴也不消再找了!”

景钰不敢设想百姓颠沛流浪,被发去边疆日夜不断的挖河沟,如若忍耐不得,百姓会不会一怒揭竿而起?更不敢设想军队强征兵勇,仓促开战,举目四野,各处烽火狼籍……

阎罗王冷哼一声,随即也登上了泰山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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