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楚四周的景象,阎罗王方知本身失了态,忙将鼻孔中的打盹虫揪出来塞进虫盒里,整了整衣冠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例行公事的问道:

“阎罗王存候心,小的不敢,小的明白!”鬼狱司紧忙赌咒。

公然不出所料,翻看了别的的两本存亡簿以后,崔判官忍不住偷笑出声,正被阎罗王瞧到,曲起中指咚咚的敲了两声桌子,斥责道:

阎罗王猛的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瞪着一双圆眼惊骇的问道:“啊!有鬼?鬼在那里?鬼啊……”

崔判官开端还觉得阎罗王没睡醒犯了胡涂,听到第二句时方知阎罗王这是犯了混,紧忙附耳悄声的提示道:

何茅那里见过这等步地,早吓得腿脚发软跪趴在地上抖如筛糠。

阎罗王听了鬼狱司的回话刹时面瘫,再没了方才的那股子凶恶劲儿,虽说本身方才被栽了个跟头摔的很尴尬,但也不至于让人家拿下一世的性福糊口来赔啊!

阎罗王听了何茅的回话,不由的大怒道:“本王问你姓甚名谁,没问你是何方龟毛!”

阎罗王怒瞪着一双鬼目叱骂道:“他的肠子很长吗?怎的到处乱扔!”

“小崔,快说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崔判官见阎罗王的睡状极是不雅,忙清了清嗓子唤道:“阎罗王,鬼来了。”

阎罗王的脸一刹时由黑红转成了茶青,你娘的甚么鬼名字,可让他这堂堂地府五殿阎罗王丢鬼丢大发了。

这他娘是个甚么鬼?如何听不懂大话呢?阎罗王气的不可,猛拍了一把桌案吼道:

“小的是何茅。”

“阎罗王,您不记得这何茅了?”

鬼狱司欲哭无泪的回道:

“禀……禀阎罗王,是一个叫何茅的小鬼的肠子。”

“那您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您观察七小天国的时候,踩到过一只鬼的肠子?”

鬼狱司一幅唯唯诺诺的德行却不知该如何应对,阎罗王更来气了,猛踹了鬼狱司一脚,命他从速回话。

何茅叩首如捣蒜,诚惶诚恐的回道:“小的知罪!小的知罪!”

森罗诡谲的纠纶宫中,大堂两侧熊熊鬼火燃的正盛,清楚的照见宫中一众鬼吏青面獠牙的可骇模样。

何茅偷偷昂首瞄了一眼,刹时被阎罗王凶神恶煞的长相吓的懵了哔。固然他已经是只死了的鬼,可此时他感觉本身仿佛要再死一层了。

鬼狱司忙点头表示服从,阎罗王偷瞄了一眼横躺在不远处唉哟叫疼的何茅,难堪的搓了把脸,回身筹办分开,忽又想到了甚么,低声叮咛鬼狱司道:

“小的有疾,小的好色。”

打盹虫在阎罗王的鼻孔里造出一个大大的鼻涕泡,非常不雅的挂在阎罗王的鼻孔与髯毛之间。阎罗王的官帽歪盖在头脸上,正齁声如雷的做着黄粱好梦,并不晓得殿中方才拘来了新鬼。

“狱中可有多余的肠子?”

“何……何茅。”

阎罗王摇了点头表示没有印象,崔判官又附耳问道:

“谁的肠子?”

何茅生前所犯的罪孽属于奸.淫一类,遵循《冥界律法》所示,将先由五殿阎罗王审判,建立罪名后,再押往对应惩办奸.淫罪的二殿楚江王剥衣亭寒冰天国受刑。四鬼差便拘着何茅又一次来到了纠纶宫。

阎罗王轻咳两声提示鬼狱司,既是听明白了,就没有需求再说出来。可鬼狱司感觉不当,还是忍不住的提示阎罗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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