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齐仿佛没听懂苏妫话里的讽刺,用手掰开车窗,盯着苏妫,冷酷道:“恐怕你不在,父皇连见都不肯见我。”
苏妫忙给季燃使了个眼色,这男人立马会心,忙四下去检察有无人跟踪过来。
“夫人,您没事吧。”巧颂见苏妫头上盗汗涔涔,忙取出帕子替苏妫擦。
“您,您如何晓得?”
都说春季的日头毒,可从没人说,秋雨也冷的惊人。雨打桃叶收回好听的沙沙声,如同一名隐世的高人在弹奏绝响。
这话说到巧颂心头,她跪下给苏妫重新磕了个头,柔声笑道:“良禽择木而栖,巧颂从今今后,便一心一意地跟着主子您了。”
苏妫想起王府阿谁尖嘴猴腮的萧妃,嘲笑数声:“那你获得她的信赖了吗?”
“夫人,好久未见了。”巧颂在长安养了两年多,倒又变水灵了,不知是不是曾经历过戍边的磨炼,使得这个江南女子多了些安闲,少了些矫揉,她瞥见与苏妫并排而站的季燃后,并不吃惊,只是福了一礼,恭敬道:“本来纪侍卫也在啊,妾身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