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琮把脸一板:“你们帮是不帮?”

故而,远看两派人马打得狠恶,扯着嗓子喊打喊杀,实际上,倒是拿着刀剑胡乱比划,叮叮砰砰地听个响,得空还聊上几句,调侃些血阁和朗月楼的逸闻见闻。

可一想到本身竟变成了这般刁钻性子,便不由暗恼。

萧琮瞧他倦得窝在本身怀里,好似晒太阳的猫儿普通,心底不由暗笑,拥着他道:“我看你每日这么辛苦,心疼还来不及,那里舍得气你?”撩开男人的长发,低头在他脸上亲了又亲,“眼看就要足月,这阵子更要好好养胎,别气坏了本身。”

“既如此,便自去领罚吧。”话音未落,却听门外脚步声近。

她连夜便纵着快马,赶往龙棠山,却被山脚下巡查的血阁弟子禁止,称阁主大怒未消,不肯相见。

明的不见效,只能来暗的。萧大侠换上一袭夜行衣,黑巾蒙面,通身的梁上君子做派,趁夜便掠上山去。

看着面前黑压压的血阁弟子,萧大侠碰了一鼻子灰,只叹当年不该教劝男人去做甚么血阁阁主,现在搬起石头砸脚,可把本身害惨了。

萧琮眼里含着无法笑意,边迈进门来边道:“罚她做甚么,不若罚我解气些。”朝那弟子摆摆手,那人如蒙大赦,掩上房门退出去。

过了这很多天,他也晓得本身这顿脾气发得没出处,被萧琮一径哄着,心头甜美,也乐得顺着台阶下。

萧琮无法叹口气,道:“……但是担忧更多。”

这一日,不知楼内产生何事,三位副楼主竟风风火火赶来总坛,进得议事厅,屏退了闲杂人等。

萧琮看着这一大两小,不由得嘴角上扬。

萧琮本当他还像平常一样,过不了多久便能消气,第二天一早,还是往城里去采买菜肉生果,傍晚回家时,却不见了冷寂云,只留下字条一封。

外间众说纷繁,议事厅里倒是另一番气象……

萧琮经心照顾着一大一小,本来不善庖厨的人,现在竟也能做出一手好菜。

冷寂云痒得一躲,手抵着她胸口道:“别闹,我晓得了。”

体恤冷寂云怀胎辛苦,萧琮干脆寻到一处钟灵毓秀之地,两人住下来安养,过起了朝赏日出暮看霞的温馨日子。

萧琮低笑着拍拍他后背,并没说甚么,只低头逮住了男人形状都雅的嘴唇,展转深吻,教他没时候再去自责。

没多久,男人却忽地贪睡起来,精力也经常不济。寻郎中一诊,才知已有了一个月身孕。

不知情的人见了这阵仗,无不悄悄心惊,直当吵嘴两道再度反目,又将上演一场旷日耐久的鏖战。

萧琮若不依他,少不得又是一通发作,拔剑乱劈乱刺,砸碎东西不说,就连床帐都被斩成了碎布条。

“是是,参议。”萧七笑着抹了把泪,道,“血阁保卫森严,十步一岗,难怪连少主如许的妙手都碰钉子。依我看,你还是返来接着做我们楼主算了,要不等冷阁主下次闹脾气,又跑回龙棠山,你还得来找我们帮手,费事不是?”

冷寂云见她真的上得山来,还大模大样地登堂入室,连本身部属都买她的账,心头火气更盛,盯她一眼,寒着脸道:“萧大侠好本领,抬抬手指头就调来半座朗月楼的精兵强将。我若再敢有眼不识泰山,是否就该拆了血阁总坛了?”

冷寂云摸着那孩子,抬高了声音说:“这个早出来一会儿,是姐姐,中间的是弟弟。就按我们想好的名字,女孩叫萧正禹,男孩叫萧长轩,好吗?”产前不知这一胎是男是女,特地取了两个名字,没想到竟都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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