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长夜无眠更漏长,膝下空虚宫墙冷,这是历朝历代后妃们的运气,臣妾只是有些怕。”权妃搂着魏帝抹泪道。魏帝抚摩这权妃的后背没有说甚么。
魏帝喝了口茶,握住权妃的手道:“慧儿,今后别听这些闲言碎语的,这都是家里无聊的妇人磨牙胡说的,你跟着说来讲去,没的自降身份。”
魏帝此时正在左权妃的宫里,左妃边跟魏帝说着这些闲话,边偷偷察看着魏帝的神采,她看魏帝用手去捂胸口,权妃晓得皇上活力了,赶紧止住了话头儿,给魏帝端了一碗热茶,上前去给魏帝揉胸口。
权妃头上梳着一个髻,只简简朴单的用一根玉簪别了,身上穿的是件半旧的云锦小袄儿,上面是一条薄棉裙,手腕上带着一对儿碧绿清澈的蓝田玉镯,紧挨着魏帝坐下,悄悄的看了魏帝一眼,把头悄悄的靠在魏帝的肩膀上道:“她们固然是胡说,可毕竟也不是捕风捉影,大皇子但是实实在在的在镇国大将军府里养病呢。珍珠mm说大皇子需求静养,把我派去送东西的人都给挡了返来,可见对大皇子是极用心的,这份慈母之心,让左慧看了都感慨不已。既然珍珠mm如此严严峻皇子,皇上何不顺水推舟的把mm接到宫里来照顾,让大皇子养于民宅,说出去非常不好听。皇上后宫固然不很多,可也能找出一间给大皇子住的屋子,这去外臣家,恐怕多有不便。”
“臣妾都这把年纪了,那边还能穿素净的衣服,我甚么都不要,只要皇上常常来我这里转转看看就行了。”权妃说完,俄然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