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皱着眉想,都说人镖是最贵的,明天年是见地了,也不晓得这代价谈得下来谈不下来,这要如何谈呢?
珍珠站起来对这钱总镖头福了福,道:“我传闻镖局走镖,尽管验看货色,不问出处,如何明天倒查问起客人来,看来钱镖头是偶然接镖了,那我也不消跟钱镖头多费这些口舌了。”说完,珍珠站起来,做欲走状。
一小我道:“客人说的这些,我们也是第一次碰到,我们经历尚浅,不能答复,等我们看看我们总镖头在不在,还是请他老出来和客人筹议吧。”二人一抱拳,出去了。
院子里有两小我正在比试技艺,上身打着赤膊,上面的小老鼠一个一个的,身上的腹肌一块儿一块儿的,比石头的不相高低,这么想着,珍珠偷偷瞄了石头一眼。这时的时候正专注的看着场上的两小我,对四周的事物一概不予理睬,“石头!石头!我们该去那边呀?”珍珠喊了好几句,都没有人说话,伸手拍了石头一下,“喂!”
两人正说着,场上比试的两人大和一身,一个咚咚咚后退三步踩站住,一个身子晃了两晃,后退了一步扎住下盘,两人哼了一声,一起收势,看向门口的一男一女,像是一对儿,在门口磨磨唧唧的,不过阿谁愣小子的工夫真不错,刚才用眼角的余光飘到,攥住小娘子手的那一下,不由自主的露了一招小擒拿,脱手洁净利索,快如闪电,这但是真工夫,好工夫。
石头固然立即就觉悟过来,但是珍珠的手腕上还是穿了一圈儿清淤的指模,石头很不安,诺诺的道:“珍珠,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疼不疼,要不要紧,我的手劲儿很大的,要不我们去医馆看看吧。”
镖局的兄弟俩,倒不介怀,呵呵的笑了两声,道:“多谢这位小娘子指教,我们兄弟心领了,如果要谈走镖的事儿,就屋里请吧。”